心。
咚咚、咚咚――
像他现在也能听到自己的心一样。
于十三虽然也羞,但总归当年已经给过他一次,如今侧目瞄着他,将宁远舟的反应尽收眼底。他看着老谋深算的六堂堂主脸红似火烧,忽而凭空添了些底气,不紧不慢地分开,白皙的指尖一点,两只手指竟将那两片紧咬着的蚌肉冲着宁远舟掰开,出里面一片绝好的春光。
“宁堂主,有闲心夜探下属房内,如今怎么不验了?”
宁远舟明显被他这话噎了下,眼神飘忽没敢看他上,眉峰蹙到一喊了两三声“你”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于十三对此情景简直万分满意,眉梢一挑,风的笑又回到他脸上。
终于扳回一城,这次换他夺过步摇起以苏碰碰自己上官的结,雨期过分郁的信香被他一缕一缕地放出,缠在宁远舟出的每一寸肌肤上。他甚至是有些乘胜追击地,将宁远舟的手指勾到手里,晃一晃又带着他贴上自己心那片秘。
“宁堂主?”他单手攀上宁远舟的肩。或许是真担心他的伤,宁远舟自外面回四夷馆后,连堂服都没有脱去,只卸了冠半披着发便来给他上药。此刻那甲胄磨着于十三臂上的肉,一蹭、一蹭,出不少暧昧的红痕。
他无端觉得兴奋,索两只手都去勾宁远舟的脖子,他想看看衣冠楚楚的宁堂主失态,类似一种调戏小娘子时的恶趣味。
但这算盘打得不好,他自己要害交托在人家手里,宁远舟先前不动还好,如今被他这轻浮模样惹得恼了,带着薄薄一层刀茧的手指毫不留情就刺入他中。那只先前用过那一次,往后他自渎都没有再碰过,这般强的侵入使得于十三腰几乎立时下去。
宁远舟眼疾手快一掌拦住他的腰就将他搂进自己怀里。于十三被迫在榻上跪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境有多糟糕:上有口贴在堂服一串银饰革上被磨得又痛又爽,下有花被宁远舟握在手中把玩。那手指在他柔的里放肆地搅了两下,淫就顺着他往下淌。
“于都尉怎么如此心急,宁某说验就断断不会食言。”
这声音贴着于十三耳畔响起,叫他真有一种置森罗殿内被堂主训话的错觉。何况宁远舟没打算轻易放过他,过量的信香朝他上压,叫他双已经有些发抖,若不是双臂攀在宁远舟肩上,他恐怕早已回榻上。
下一刻宁远舟的手指勾起来,被猝不及防地拓开,感也被抵住毫不留情地按。偏此时宁远舟还要沉声连名带姓喊他一声:“于十三,腰沉下去”。
于十三的腰几乎是立刻就绷紧了,听从堂主命令这事他早形成习惯,宁远舟这老狐狸逮住这一点职务之便,轻而易举就看到他主动将那一整手指都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