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既渊抬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多谢你，雪柔。”

        小莲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低下。她知，自己无法改变玉姬的想法，也无法阻止她的恶行。

        小莲低下，沉默片刻，才颤声：“娘娘，小莲不敢妄言。但是，珍妃娘娘她毕竟是无辜的……”

        玉姬看着小莲那屈服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得意。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掌控一切的女王，可以任意摆布他人的命运。然而，这种得意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被一种莫名的空虚和寂寞所取代。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崔雪柔看着裴既渊疲惫的面容，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心疼。她轻声：“王爷，您也累了，先休息吧。”

        裴既渊苦笑一声：“她姐姐是她唯一的亲人，她这段时间之所以那么听话，是因为我跟她说她姐姐在皇。”

        崔雪柔皱了皱眉：“原来是这样。”

        “无辜？”玉姬冷笑一声，打断了小莲的话，“在这深之中，谁又是真正的无辜？她若不是有皇上的爱，又怎会引来这些祸事？”

        …

        然而，当她转过，看到小莲那惊恐而愧疚的眼神时，玉姬心中的喜悦瞬间冷却下来。她明白，这个计划虽然成功了，但也让她背负上了沉重的罪恶感。

        崔雪柔听后，替霓裳感到难受，听裴既渊这样说的话，怕是霓裳的姐姐遭遇不测？

        “小莲，你觉得我……我错了吗？”玉姬低声问，她的声音中透出一丝迷茫和不安。她虽然自诩聪明绝，但此刻，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彷徨和困惑。

        玉姬原本正悠然地品着茶，听到这话，手中的茶杯微微一晃，几滴茶水溅落在桌面上。她先是微微一愣，仿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很快，一抹得意的笑容在她脸上绽放开来。

        崔雪柔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望着天上的月色，心中却满是担忧。

        她站起，款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朦胧的月色，心中涌起一难以抑制的狂喜。

        “终于……”她喃喃自语，声音中透出一丝解脱。

        裴既渊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霓裳很在意她姐姐，她问起楚行之的下落，我骗她说他死了，然后她一时情绪激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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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雪柔轻轻叹了口气，：“霓裳的伤势已经稳定了，但她的情绪还是不太稳定。王爷，您能否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闹到如此地步？”

        她明白，自己虽然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但也失去了更多。她失去了曾经的纯真和善良，变得冷酷无情；她失去了他人的信任和尊重，变得孤立无援。然而，这一切都是她自愿选择的，她无法后悔，也无法回。

        “娘娘，珍妃娘娘她……她小产了。”小莲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栗，她的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