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微微偏tou,看向范闲摁住他肩膀的那只手。
“这可不像要zuo臣下的样子。”
范闲没说话也没松手,只盯着他。都是成年人李承泽自然懂他的意思,便轻轻把自己的手搭在范闲的手背上。
“范闲,我疼。”
李承泽这句话一出便感到按在他肩膀上的力dao松了不少,然后他整个人被范闲从榻上一把抱起。
他下意识勾住范闲的脖子,过于自然而亲昵的回应换来了范闲有些讶异的一瞥。
“殿下这么主动?”
李承泽没答话。他低垂着睫mao不去看范闲,范闲把他抱到内室的ruan榻放下时他才抬起tou,笑dao:
“我以为范大人不愿同我多待呢。”
范闲直起shen,平静地说:“是这个dao理。只是内心愧疚,想让殿下在内室好好休息。”
李承泽的笑容僵了一下。刚心说难dao是他想多了,会错了范闲的意思,男人的shenti便覆了上来。
……得,果然没想多。
李承泽不知为何松了口气似的,伸手轻轻抚摸着范闲垂落在他shen侧的卷发,任由范闲下手解他的衣襟。
“谢必安不会突然回来吧?”范闲手下动作不停,顺口问。
李承泽懒洋洋dao:
“他听力好,听见了就不会再靠近了。”
范闲动作一顿:“以前他都能听见?”
李承泽笑着说:
“对呀,你走了我们还会讨论一下。”
范闲恼dao:“李承泽!”
李承泽见范闲真火了,忙抚了抚他的脊背:
“开玩笑,开玩笑的。”
他雪白的腰腹已经暴lou在了空气中,但他对此满不在乎,还扒拉起了范闲的腰封。
范闲原先是真打算走了的,他也不知dao自己怎么就又抱着李承泽gun到了榻上。
也许是李承泽那句半是勾引半是抱怨的“我疼”,也许是李承泽本能地环住他脖颈的亲昵。范闲有时觉得李承泽像只不长记xing的猫,明明被他折腾过,作弄过,却依然出于某种不知名的原因信任着他。
李承泽像是察觉到了范闲的情绪,突然开口dao:
“就不能是因为太喜欢小范大人?”
范闲一怔,心说这人怎么像能看透他心思似的,也许是因为严格意义上来说李承泽也算是自己的哥哥?
李承泽的眸子深不见底,范闲想不明白,也懒得想。李承泽没怎么帮人宽衣解带过,手上动作也不麻利,但就是这样不麻利又笨拙的动作才若有若无地撩拨着范闲的心思。
范闲等不了了,干脆自己下手三下五除二除了碍事的衣物,李承泽的手立刻环上了他的腰背,范闲便亲了亲他的眼睛。
“那二殿下喜欢臣什么?”
李承泽的抬起眼睛,眸光liu转。
“范大人的一切,我都喜欢。”
范闲dao:“这话不能乱说。”
他拉来抱枕替李承泽垫在腰下。这人在床上事儿多又懒,既怕累又怕疼。
但架不住李承泽长得好看,心思玲珑嘴也甜,偏偏就能哄着范闲按他的习惯来,不舍得让他难受一点。
李承泽pei合着他的动作,一靠到抱枕上就舒服地伸展了四肢,眼pi都懒得抬:
“乱说也只有范提司一人能听,又怎样?”
范闲熟练地翻找出手边柜子里的膏脂,又抬起李承泽一条长tui,问:“真是乱说的啊?”
李承泽被反问得一愣。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脸颊有点发红,倒也添了点血色,很是漂亮。
范闲以为他这是因为shen后的刺激,想起李承泽shenti状况欠佳,便叮嘱dao:
“受不住了说一声。”
闻言李承泽立ma跃跃yu试地提议:“那要不你给我上?”
范闲不说话,只慢慢进入皇子那白腻柔ruan的shenti,多日未使用过的甬dao热情却生涩地绞着他。
李承泽见范闲不答话便凑上来用she2尖点了点范闲的嘴chun,范闲没理他只继续ding入他ti内,在李承泽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的时候才说:
“你安分点,我考虑考虑。”
李承泽被噎了一下,转tou干巴巴地对范闲说:
“那我受不住了,出去。”
“……”xingqi刚进去一半多,范闲怕伤到他正忍得难受。结果李承泽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范闲差点被说萎了一半。
他禁不住骂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