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南面的障子翻转,出背后整块镜面。
于是当灶门炭治郎恢复清明神智,一睁眼看到的就是镜子里,自己浑赤被义勇先生抱在怀里。
“义、义勇先生…?”颤颤巍巍地叫了一声,炭治郎从空气中嗅到了有情、怒意和一丝酸甜的味,但这复杂的味仅存一瞬便被馥郁的香甜味盖住,让他差点以为是自己鼻子出了问题。
一只手蹭过结痂伤疤摸到了少年锻炼得饱满的口,捻起自立尖上垂下来的花札。富冈义勇不咸不淡应答一声:“嗯。”
埋在内的弹了一下,像是在提醒什么。灶门炭治郎下意识起膛方便义勇先生玩弄他的,后知后觉想起来每次鬼化状态解除都需要被再度喂食…
“嗯…”蓦地又被了一下,灶门炭治郎难耐哼出声时记起先前们的教导,惊惶谢“嗯啊…谢谢您……”
他要一个好孩子,对救助他的人表示感谢。
可他鬼化正是因为自己的不听话。
不听话的是坏孩子。
坏孩子要…接受惩罚。
灶门炭治郎弓起背,堪堪点着的的足尖蜷缩了又张开——想逃,但逃不掉的。
“既然清醒了,我们就来谈谈之前的事情。”富冈义勇半搂着怀里不住发抖的躯,话说得慢而清晰。
……之前的事,鬼化之前的事。
灶门炭治郎是有记忆的,自己禁不住望的诱惑,还有鬼化的时候……
他曾犯过一次同样的错误,因为是第一次,那次义勇先生可以说是轻饶了他,但这回可能不会这么容易被放过了……
想到这里,灶门炭治郎绞紧了义勇先生插在他内的肉棒,讨好地晃套弄起来。壮的偶尔到前列的位置,陡升的快感让他眼前迅速蒙上一层水雾,下的孽不争气地起。
义勇先生属于平时涵养极好,生起气来却极端恐怖的人——他从不发火,也不会伤害炭治郎,但他有的是手段教训不听话的小鬼,叫他用记住教训,不敢再犯。
抬手摁住炭治郎的大令他坐好,富冈义勇的视线从他的肩上越过,落到镜子上,不辩喜怒“为什么没忍住又鬼化了?”
灶门炭治郎屁一紧,顿时上汗炸立。
小动物的直觉让他本能的惧怕起来,想要逃跑,可先不说屁里插着义勇先生的肉棒,插得他,光是‘逃避’这个举动就是错误的。
起的小鸡巴颤颤巍巍吐出一丝淫水,灶门炭治郎羞愧地低下去“抱、抱歉……”
是他犯了错,这点无可指摘。
粝的手指过晕,从刺穿的针环间蹭着充血涨的尖。富冈义勇另一只手拢到了小鬼颜色稚的上,拇指过圆的。
男人手指上的糙茧刮过感的眼,惊得炭治郎一叫。
下一秒,他的叫声便被圈握在的手指吓得断了节拍。
富冈义勇抬手缓缓动起来。指掌上的厚茧蹭过感的,顿时激得那细幼的阳溢水更欢。
和插在内涨截然相反的是男人冷静至极的话语“我警告过你,不允许自。”
“嗯啊……”
灶门炭治郎本无心去听义勇先生说了什么,他全心神都被下的快感夺走。
和臆想中完全相反的待遇。
甜蜜磨人的快感直从尾椎往上窜,从第一次自,意外鬼化后,灶门炭治郎便被剥夺了自的权利。
——自己不被允许自,那义勇先生帮忙就可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