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拿过李承泽手中的毒酒扔在地上,向下一拽让他倒在自己怀中,迫不及待地吻上他的嘴chun。
李承泽又惊又喜,连忙问他:“范闲,你怎么……”
“别说话。”范闲打断他,掐着他的腰,dao:“dong房花烛夜,其他的事情一会儿再说。”
李承泽喜极而泣,点了点tou。
范闲拭去他的眼泪,目光定定地落在他脸上。喜烛将李承泽的脸映得发亮,眼底的泪珠剔透似水晶,他穿着一shen大红色的喜服,脸上不施半点装饰,却胜过人间一切绝色。
范闲看得发呆,冲他说:“李承泽,你真好看。”
李承泽苍白的脸上终于泛起一点红晕,骂他:“淫贼。”
范闲笑了,手在他屁gu上一掐,说:“淫贼,就该干淫贼该干的事。”
喜服厚重,范闲费了半天力气才将彼此shen下的束缚扯去,两dao人影通过烛火透照在墙上,变幻出不同的姿势。
皇帝不知dao,他一掌击碎了范闲全shen的jin脉,竟阴差阳错打破了范闲jin脉对真气的束缚。真气由jin脉承载,无论如何修炼也终有上限,如今没了限制,范闲的shenti便可以无限地xi收真气,超越九品,达到巅峰,甚至成为这世间第五大宗师。
——范闲走上了与他一样的路子。
这或许是皇帝没想到的。他低估了范闲的意志,低估了范闲的心xing,更低估了人与人之间感情的牵绊。
曾经他也jin脉尽毁陷入绝境,他摒弃了情爱,摒弃了人xing,成为莫敢仰视的九五之尊,成为这世间隐藏的第四大宗师,可范闲却ying生生靠着对李承泽,对陈萍萍,对叶轻眉,对家人,对无数他在意的人的牵挂,在无尽的黑暗与痛苦中ting了过来。
从这一方面来讲,范闲走的又是与他完全不同的路子。
范闲紧抱着李承泽,冲他说:“李承泽,你知dao吗,那时我真的要坚持不下去了,我的shenti每时每刻都如剔骨削肉一般在痛,就像ti内受着一场凌迟之刑。我想喊,想叫,可我的hou咙却被发不出一点声音,shenti动都动不了,我想自尽结束这一切都没有办法。”
“我知dao。”李承泽泣不成声,紧抓着范闲的手,说:“我知dao你的痛苦,所以我想结束这一切。”
望着李承泽因han着泪而被喜烛照得亮晶晶的眸子,范闲又说:“可我知dao,如果我死了,你也不会在这人间独活。我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两次,怎么忍心再看你因我而死。我ting过来,就是因为我想让你活着。我还要给陈院长,给叶轻眉,给范无救给谢必安,给这世间无数被他害死的人报仇。”
“那你是怎么恢复的?”李承泽连忙问他。光靠意念,显然并不能zuo到这一切。
“我强行重聚ti内真气,熬过了最难熬的日子,我发现我竟然可以不通过jin脉慢慢地控制它们。其实从三天前,我便可以听到外界的声音了,只是那时我还无法开口。”
“三天前,你回到儋州那天?”
“嗯。”范闲应了一声,“你冲我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知dao你要zuo什么,所以我迫不及待地想要醒来。还好我赶上了,不然今夜咱俩便要双双丧命于此。”
李承泽心有余悸地瞥了一眼床tou剩下的那杯毒酒,如无意外,这杯酒此刻已经被他灌进了范闲的hou咙里。他连忙将那杯毒酒也丢在了地上。
“李承泽,这就叫置之死地而后生,你知dao吗?”
范闲目光炯炯,脸上是失而复得的惊喜。命还在,爱人还在,老天没有让他死。既然再一次给他生命,他便要与那人斗到底,都他个鱼死网破,你死我活。
李承泽冲他liu着泪笑着,将tou枕在他xiong前,听着他xiong腔的里的心脏在有力地tiao动,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感到生命的珍贵。
范闲的手温柔地在李承泽背上,tui上,gu间抚着,他没有直接用xingqi,而是缓缓将两gen手指探入李承泽的xue口,冲破肉bi的挤压,在那min感之chu1温柔地打着转,按rou着。
“唔……范闲……范闲……”李承泽登时呜咽起来,shenti传遍一阵酥麻的快感。
“承泽,我会让你舒服的。”范闲对李承泽的shenti已经十分熟悉,rou了几下后,他骤然加快了速度,手指在xue肉中搅弄摆动,无情地碾压着那块微微凸起的xianti。
“范闲……唔唔……唔……”他的动作仿佛打开了李承泽泪xian的开关,泪珠子跟断线似的从李承泽眼底往下掉,浸shi范闲xiong口的衣裳。
范闲另一只手轻轻rou着他的屁gu,将tun肉抓得一片通红。范闲觉得自己每次跟李承泽zuo爱都像是着了魔,平日里见不得他受一点委屈,可每当这个时候,明知是自己将他折腾得受不住直哭,竟是想看他哭得再大声一些,想看他脸上满是因情yu泛起的chao红。
范闲冲李承泽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