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泽啊,这么点能耐怎么跟人斗?”
那间紧闭的房门,已经许久未打开过了。
但好在.....没有抵在很深的位置....
范闲心里想着,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
胡说八。
李承泽涨得脸色通红,嘴上不饶人“那你呢?整天只会用下半思考的动物,还想留住不属于你的一切”
只听见耳边那淡淡的声音,隐着调笑“我是不是不知,但承泽你,一定是”
李承泽无语的拿起开始了自我服务。
热水从淋雨薄而出,从上淋了下来,氤氲热气打在四周玻璃上,雾气缭绕,玻璃面上逐渐着水珠,李承泽懒懒的靠着浴缸上,享受着着事后的服务。
说到最后,他笑了笑,眉眼间都带着情过后的餍足,抽出的的耷拉在一旁,口还在不断的出进去的白浊和淫,李承泽黏糊得难受,想挣动的逃开,却被腰间的那只手牢牢钳制动弹不得。
“啪”花洒没入水中,激气浪花。
赌什么气呢?
“来来回回都是这么几句”范闲似乎轻叹了一声,下的动作越发毫不留情“以前我是怎么觉得你狠心的呢”
这话说得挑衅般十足,李承泽被激得双眸眯起“我人在这又怎么样?我也只是人在这。不像你,连心都不是自己的了,送给了别人还被踩在脚底,至少我还保留着”
李承泽莫名其妙的睁开眼,却只能瞥见那匆忙离去的背影,只余下句话“你自己洗吧”
他心里骂着,嘴上已经没有力气了,否则他一定不甘的反驳。
像是猜到他心里的想法般,范闲掌心一寸寸抚过白皙的背,像是安抚却又牢牢将人掌握在怀里,底下蠢蠢动得像是威胁,眉眼微挑,语气淡然的描述着像寻常事一般“不是发情期都能被得直水,你说你不?”
.范闲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什么,结动,呼隐隐约约带着些急快。
装什么矜持绅士。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像是绷紧的弦突然断掉一般,他回想起范闲所说的拍卖会,或许莫不是.....李氏前两日新得的矿山物质,神秘到李承泽都只略闻一二,主要还是掌控在李承乾和李云潜手里,虽范闲未提名字,但他曾稍微关注过,或许真的是......
这种场合,也许婉儿会参加.....李云睿一直想要让他跟着李承泽长长见识,所以为了不让人怀疑,范闲才会让他去参加这次拍卖会吧.....
范闲温和的笑意随着人儿的话语凝结在面上,眼里逐渐笼罩了一层暗色,手掌轻轻拍打着他面颊“伶牙俐齿”
李承泽面色一白,恨恨的咬着牙,看着范闲起到抱着他去浴室,直到热水浇上薄红的躯干时都未曾发出一丝声音,范闲顿了顿,好笑“没让你不说话”
李承泽侧过,本不愿看他,心底却有怨气,撑在范闲胳膊上的手指用力收紧,指尖陷进了肉里,划出几血痕,听到后面半句话,顿时没忍住的轻嗤一声“因为你就是个受狂,范闲.......你自己不知?”
“我....嗯哈....我本就不需要斗.....啊啊慢点....只有你这个混”李承泽一句话说得颤颤巍巍,连字都是抖的黏糊得发。
范闲说。
范闲微蜷的发被水珠溅到后漉漉地贴着额鬓,水珠顺着脖颈坠入锁骨,浴室里闷热,长时间的热水沐浴导致空气里的氧气稀薄,温热的掌心顺着热水一寸寸抚过躯干的每一寸,未着寸缕,材瘦健壮,腹肌线条感而紧致,发梢的水滴落着从肩缓缓向腹肌的纹路......
内被一热狠狠浇过,白浊顺着淫往外,猩红的媚肉被得往外翻,暴在空气中,被蹂躏得红憔悴,李承泽被激的弓起腰,目光涣散,良久后才回过神,范闲.....范闲又在了里面。
李承泽还闭着眼舒坦的靠着,浑上下放松着感受到若是一开始他还可能感到羞耻不自在,时间久了,李承泽都觉得这是他该得的。
“别再惹我了”
范闲似乎被这句话怔了一下,但也仅仅是那一瞬间,又恢复了以往的常态,淡淡的嗯了声,然后说“嘴上这么厉害,结果你还不是在这里了”
“不然我会让你意识到自己,到底是不是受狂”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