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砚坐在床边,轻抚上燕空那张清俊的面庞,男子原本俊朗白皙的脸颊因为醉酒染上了几分薄红,他薄轻抿,剑眉舒展,似乎感觉到颊边的冰凉的小手,下意识地蹭了蹭。
燕空这一觉睡得说不上安稳,这一夜,他总在各种光怪陆离的梦境中沉浮。
看着他的小动作,君砚无意识地角微勾。
还未等燕空想明白,眼前画面再次一转,这次的场景是完全陌生的时代,这里的人都穿着短袖短,大剌剌地将肌肤出,还有他不曾见过的铁匣子,在街上跑得飞快。
眼前两人的装束都和夏朝的打扮不同,女子穿着华丽,出必然不是寻常人家。
燕空行走江湖多年,也见过不少男女之事,只是却不近女色,他从不知男女间的床笫之欢竟然能让人看得热血沸腾。
“不劳烦不劳烦,只要砚姑娘高兴,便不劳烦!待我和师妹将剑护送回云山派,我便回来帮砚姑娘锻剑!”燕空不等君砚拒绝,便拍板定下,生怕君砚反悔。
同样是一男一女并肩而立,男子一脸柔情地将手中的簪子插入女子的发髻。
燕空其实并不善饮酒,素日里也只是浅酌,但此时他却舍不得拒绝君砚给他倒的酒,于是悉数饮下,几杯下肚已是两眼发晕。
这两人他都不认识,可他却莫名感觉,男人是自己,女人是君砚,这是怎么回事?
那等多嘴多之人,只是艳羡云山派的弟子,能得燕大师亲手打造的剑。”
他听见有人在叫君砚,那个叫君砚的女孩和砚姑娘长得并不相同。
他还看到无数的香艳画面,男人将小的女孩压在下,强势地贯穿占有她,让少女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
混乱的梦境中,下一刻,他变成了那压着女人挞伐的男人,当他定睛一看,下的女子不正是砚姑娘?
他便是霍峥吗?
君砚走到外面,两指放入口中,一声高亢的哨声响起。
他听见女子唤那男子,“霍峥”。
君砚笑眼弯弯地应下,为表达自己的感谢,又往燕空杯中满上。
不多时,院中飞来一只鹰,君砚将一张小纸条绑在老鹰上,随后放走了它。
他梦见白日里的大街上,他帮君砚簪发的情形,只是还未等他看清,眼前的画面微微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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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怎样,任务还是要的,或许只有多经历几个世界,她才能堪破真相。
见君砚小脸上满是欣喜的笑颜,不知是不是酒的缘故,燕空只觉口微微发,心脏的动越发有力。
“当真?”君砚似是受若惊地看向燕空,复又犹疑:“锻造繁琐,只怕有些劳烦……”
“家父艾山出门游历,归期未定,待家父归来,我请家父帮砚姑娘打造一把剑如何?”说到这里,燕空心中一动,又开口:“我自幼跟随父亲铸剑,也耳濡目染了七八分,虽不常锻造,比不上父亲,但打造出的兵也还尚可,若是砚姑娘不嫌弃,不若燕某为你打造一把?”
……
她已经开始期待下一个世界。
两人推杯换盏,谈天说地,不知觉已到夜深,看着被灌醉倒在桌前的燕空,君砚神色复杂,她起将燕空扛进了房中,放在了那张红木雕花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