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拿钱办事,男人对实验室出手十分大方,每个月砸在实验室的钱恐怕都有几十亿,离开这个研究所,他们恐怕再难碰到出手这么阔绰的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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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息便没出息吧,他就是一个懦弱的男人。
“可是那位小姐的意识已经投放,如果这时候强制脱离,她可能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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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今天有给我带礼物吗?没有?那我再也不理你啦!哼!要好多好多漂亮裙子才能消气呢……”
“哥哥……”
忽然,其中一个仪发出尖锐刺耳的滴声。
一旁的研究员连忙跑到仪前进行作,他看着屏幕上不断上下动的数据,脸色顿时大变,“不好,先生潜意识层混乱!极有可能影响到他原本的记忆!”
“哥哥!哥哥你今天干什么去了呀!都不来接我!”
“你傻啊!她只是意识,多只是在这个阶段位面死亡,不会有事的。如果先生意识层混乱,那才麻烦!”
“你走吧,你以后都不是我哥哥。”
“哥哥放心,要是爸爸知你带我来,我就跟爸爸撒就好啦!爸爸这么疼我,不会怪哥哥的!”
他周都插着无数的导线,导线自他上蜿蜒而下,连接到实验室内其他的仪上。
思及此,两个实验员齐齐打了个寒颤,果断选择了强制脱离。
浑浑噩噩中,他听见有人在叫他哥哥……
“我好喜欢哥哥。”
“哥哥你真好。”
他也顾不上什么衣着,就顺势躺在了脏污的泥坑里。
另一名研究员两步走过来,面色凝重地在仪屏幕上飞快点着什么,沉声:“采取强制脱离措施!”
今天也想要珠珠,燕子说他没有珠珠就起不来(????ε???)啾啾
罢了,就这样吧……
害呀燕子你怎么窝,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
“哥哥你别走好不好?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阿砚想你了怎么办?”
实验员们来来回回,匆忙地记录着仪屏幕上的各项数据。
他躺在泥泞的雨中,望着倾盆而下的大雨,意识渐渐有些模糊。
……
冰冷整洁的实验室内,正中央摆放着一台仪,仪大概三米长,半米高,整个仪呈银白色,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
空被一块石绊倒,整个人栽倒在污泥里,原本华贵的锦缎衣袍,此时被土黄的泥水浸染,失了本来的光彩。
“如果你走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以后都别想我再认你这个哥哥了!”
其上,躺着一个英俊而苍白的男人。
如果不能将她拉离苦海,那便同她黄泉相伴吧。
“哥哥你为什么要走?留在阿砚边不好吗?”
没有她的人世,还有何意义。
他材高大,五官冷峻深邃,双眸紧闭,像是睡着了。
“哥哥……”
她死了,他也不想活了。
男人浑赤,他纹了许多纹,密密麻麻的纹几乎将肌理分明的上半占满。
“长大要给哥哥新娘子!”
“哥哥是不是最喜欢阿砚?我也最喜欢哥哥了!嘻嘻~”
躺在仪上的男人就是个疯子,现在意识没混乱的时候就疯成这样,那真疯了得成什么样?
即便是看在丰厚的研究经费的份上,他们也得保证雇主的健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