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是诘问,却带着几分色厉内荏。
当初,她为了骗凌天剑,还在此勾引了燕空。
君砚心下一沉,她终于明白,燕空是回来报复她的!
她不知当初他绝逢生,是碰到了什么奇遇,才让他在短短半年之内,武功有如此长进。
即便他如此提醒,君砚依旧有些困惑地皱了皱眉。
这是一个密室,而她,躺在一张床上。
君砚与对方没过两招,便被他使阴招打晕,再后来的事情,她便记不得了。
床前突然凭空响起男人的声音。
未等君砚明白他的意思,她便感觉一个冰冷彻骨的东西,悄然抵上了她的心,让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怎么?终于想起来了?”燕空扯下脸上的面巾,男人温如玉的面庞带着几分讥诮,整个人的气质仿佛大变,与从前有天壤之别。
以前那个燕子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钮祜禄・燕!
她垂了垂,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她浑的衣物不知何时被人褪去!
燕空冷笑一声,“我若是死了,岂不是如了你的愿?!我们之间的账还未清算,我怎么能死?”
黑色的面巾将男人的脸遮得密不透风,只出一双幽深的眼眸,仿佛能将人的灵魂纳殆尽。
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当初夺走凌天剑之事,以及赶尽杀绝之仇,他必不会善了!
君砚震惊地看向男人那双熟悉的黑眸,“是你?!”
男人有些恼怒地两步走上前,扣住她的下巴,她打量四周,恶狠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这是哪里?!我可是还记得,你当初是如何躺在我下,张开发浪的!”
果不其然,对方正是她被打晕之前,交手的蒙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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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她是被对方囚禁起来了?
君砚惊骇地朝四周张望,可这里太过漆黑,她只能感觉到,自己是躺在一张床上。
而她,却是浑赤,被迫四肢大开地躺在床上。
君砚不适地眯了眯眼,这才缓缓睁开眼,观察自己的境。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君砚冷睨他,是她不义在先,即便燕空要杀了她,她也无所谓。
父也差不了多少。
那么如此说来,他竟是!?
“我怎么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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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砚猛然间想起,这似乎是铸剑山庄藏匿凌天剑的暗室!
倏然,四周墙上的灯亮了。
被人用如此赤的目光打量,君砚心中升起一阵屈辱之感,她咬着牙厉声质问,“你是何人!这是哪里!你有何目的!”
“别白费力气了。”
“不过小半年未见,你便不记得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密室中响起,带着几分冷笑。
君砚看着他,有些瞠目结,“你……你怎么……”
燕空崖以后,她本以为他是必死无疑的,谁知过了小半年,他今日竟卷土重来,还囚禁了她!
她恼恨地动了动,然而那铁链依旧牢牢地缚住了她的四肢,让她不得动弹。
此时,男人那双黝黑的深瞳,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眸中闪烁着迫人的侵略。
“什么人!”君砚浑一抖,警觉地朝声源的方向看去。
“杀你?哪有这么便宜的事!”燕空冷笑一声,他拿起别在腰间的凌天剑,“你不是想要凌天剑么?我送给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