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躺在床上,肉向外分散,但依旧能看出资本傲人,男人一只手都未能把握住。
察觉到下的异常,君砚悄悄试图合拢双,而男人却抽出一只手,覆上了她正水不止的。
不等君砚回答,他又自顾自地摇,口中嘟囔着,“不对,你上面这张小嘴儿啊,总是没有一句实话,不能信,那看来,只能信下面这张小嘴了,它比较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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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是想,日后也没有这个机会了!”燕空紧紧扣住她不住扭动的,凑近君砚的耳畔,轻声:“因为,从今以后,除了这里,你哪儿都别想去。”
到满意的答案,燕空这才松开了被掐得红的肉。
她瞪大眼,侧过看燕空,“你囚禁我!”
男人的声音又轻又低,温柔得似是情人的低语,然而落在君砚耳中,却宛如平地惊雷。
“怎么说得这样难听?这间密室是专门用来放凌天剑的,既然你这么喜欢它,我便让你与它同住,有何不可?”燕空抬手轻轻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发丝,神情温柔,看着她的目光却翻涌着疯狂的占有和念。
燕空一面吻她,一面伸手覆上她前两团硕的球。
君砚皱眉想躲,却被燕空扣住下巴,男人吻得又凶又狠,没有半点怜惜之意,像是发一般,住她柔的小猛,又用牙齿撕咬。
燕空放开她早已被蹂躏得红不堪的,抵住她的额,侵略十足的目光紧锁着君砚,他角微勾,“说着不要,下面却一直在水,我到底该信你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小嘴?”
燕空说完,便用那张刚过的嘴堵上她的,腥咸的淫立时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上,令君砚有些惊慌失措,她的难以抑制地渴望着对方更深的抚,然而她却不愿雌伏在对方下,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不……你放开我!混!你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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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曾得到抚的肉立时便渴望地翕动着,如同一张小嘴一般不住张合,想要被什么东西贯穿填满,君砚腰腹崩得死紧,却制止不了下作乱的手。
“所以,日后便乖乖呆在这里,别想离开,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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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呼交缠,君砚只觉又痛又麻,面对男人狂乱的吻,她没有丝毫的招架之力,“不唔……”
他抓住两团绵的雪,在手中肆意把玩,搓圆扁,白饱满的肉自男人指间出,画面颇有几分淫靡。
带着茧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搓着的玉,每当坚的厚茧过尖时,她便会轻轻一颤,随后下的花潺潺涌出汁。
“别唔……放开……”君砚被男人狠狠堵住,她只能间或发出一两声反抗的呻。
其实之前写燕子的肉的时候,我就觉得燕子有变态的潜质,就是表面温如玉,其实是个痴汉变态那种(?ˉ??ˉ??)
一面说,男人的手还一面包覆住整个花,缓慢地开始搓,不放过她每一感点,带着茧的大手重重摩过感的花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