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个借口，一睁眼看到他的眼睛，紧张又坚定地盯着我。我只好把脸转到另一边，眼睛乱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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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很喜欢看他害羞。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我只是想正式一点，”我着转看他，“等晚上我会给你一个答复，好吗。”

        这地方海高，楼梯得慢慢爬，走得快了就会气。

        他看起来有点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

        “姐姐是什么意思，拿走我的初吻，不打算对我负责吗？”他的声音委屈起来。我不敢看他。

        我觉得多个男朋友不亏，他又向我要关系，我就顺水推舟，刚刚好。

        孟陈在我边坐下，问我:“你过年不回家吗？”

        回去的路上，孟陈又不搭理我了。我自知理亏，不再厚着脸哄他。

        到达最高，可以看到远的山，上积了白的雪，辽阔又厚重。山脚下是方方正正的民居，还能看到湖泊。

        这个季节，又是临近过年，居然还有跟我们一样的游客，大家都在慢慢走。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他的声音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问出口了。

        我突然有点心慌，总不能说友谊吧？那你亲了人家算怎么个事？哦，好像还是初吻。但他本没吃亏好吗，那也是我的初吻。

        我挑了个台阶坐下，太阳刺眼，云很少，带着冷意的阳光照到我脸上，偶尔过一阵狂乱的冷风。我闭着眼睛，仰呼着冷冷的空气。

        佛教参拜要顺时针，所以我们绕着这里慢慢走，绕着大殿，开始爬楼梯。

        捡了个男朋友，当晚愉快入睡。

        但这件事总要有个结果。

        “可以，当然可以。以后有空再一起出去玩。”我漫不经心回答。

        晚上我们约在外面吃饭。吃饭前我还偷偷买了一束花，准备拿给他。

        停，不要走神，人家在问你要关系。

短的褶皱好看的香布，风起来时很灵动。

        他低下，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那我们以后还能见到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当然可以给你发微信，我是说……，我们还能见面吗？”

        “这个……这个嘛……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临睡前，我把他拉到面前亲了一下，得了晚安吻。

        “嗯，”他点点，“我希望我们还能见面，姐姐。”

        他看到的时候果然很惊喜，看起来不好意思收，到最后还是收下了。

        我没有睁眼，回答他:“回啊，我的行程快结束了。”

        “怎么，舍不得我？”我笑着问他，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睁开眼看他:“怎么了？”

        他的话没说完，我等了一会他还是没说话。

        “快结束了？那……”

        “想我了可以给我发消息，你不是有我微信吗？”我继续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