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属于我的。”

        但他变得烧灼，他心知血在血里加速淌，就像他羞的感情，倾倒一般朝着欧若拉的方向。某种原始的冲动几乎击溃他的理智，把他塑造成本能野兽的模样。

        直到欧若拉终于松开他。

        欧若拉鉴赏够了，就抽出手指，将指套和膏递给他，“上这个，把膏涂在自己后面。”

        不出来。

        “浮士德。”她轻垂眼眸，很温和地说，像在爱怜自己独一无二的珍藏，“你真漂亮。”

        浮士德大口呼着，凌乱的长发沾在脸上，失神的眼瞳中满是无助与乞怜，他很是努力地自过了，后里感的地方都被剐蹭得胀，但或许是受伤后还未恢复，又或许他本就不适应承受，他始终无法达到高。

        这个角度，浮士德满眼只能望见她。

        他呼唤的声音水而难耐，不像什么专业杀手，倒十足像红灯区里站街的男郎。

        一如既往的无法形容。他看见黑暗中有颗月亮，然后发丝被掀开，话音堵在水痕外；光源叠加热量，浮尘之中，致密的拥抱把宇宙的原点引燃，于是万物如放状而来。

        欧若拉能感觉到，他间缓缓下漉漉的、粘的东西。

        他的相貌很好看，欧若拉不会忘记他落在阳台上与月光交相辉映的样子，但此时无影灯下，浮士德屈膝跪坐，却脱离了某种难明的圣洁光环，浸染上隐晦的风尘味。

        她用力地靠近他，纤细的手臂因此颤抖，少女的质羸弱不堪，向前时衣摆被床沿勾连，便无法控制地陷入了病床。

        无影灯下，欧若拉缓缓捧起他的脸。

        浮士德看着她，一点点入她的手指。他的色染了水光，却仍同欧若拉一样的淡，再加上缺乏面表情，远远看去，总像个无机质的人造生命。也没有什么技法可言，他只是在忠实地执行指令，微微凝着眉，分析骨肉结构一般垂目，安静得像一只觅食的仿生白猫。

        像这样，就这样，无知觉地追逐起望，他低回婉转地息着，发出自己从没有听过的，堪称淫的声音。在欧若拉的注视下，他卑劣地获取着快感，不知疲倦地探索，手指将肉翻搅，直到快感到达阈值，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更进一步――

        滞留针被撞掉了，手背渗出一点血色，但他来不及在意，因为欧若拉柔的已经吻了上来。

        欧若拉没有移开过视线，浮士德也不曾停止这自渎，他开始微微颤抖：不时按压到的前列，和恋人如怜似爱的目光――模糊不清的快感升起，他说不清那是来自生理还是心理。

        “。”

        浮士德将指套上。他是有些不通人情，但也并非不懂事理，他知欧若拉在作弄他，可他并不觉得被轻慢或是被侮辱；他感觉到热，内仿佛有火在燃烧，脑子也木愣的，直到双分开，抹匀了膏的手指抵在了褶皱，他才恍然惊觉自己正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将自己的私密展现出来。

        怎么办，好难受……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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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为我而活。”

        “呜……”

        他似乎有些缺氧了，眼角泛红，清冷的脸如雾如幻，咬得发白的嘴无意识张开，眼神迷离地锁定了恋人，分不清是等待还是邀约。

        浮士德啊，浮士德。冷酷的杀手，银色的死神，将眠之人冰凉的噩梦，血色的伴舞，我的恋人――浮士德。

        他像一个模特，亦或是一座雕塑，僵地随着欧若拉的指示行动。却又慢慢地，逐渐沉重了呼声。

        浮士德呆呆地看着她。

        手指终究还是深深陷入了后里，膏化滋了褶皱，被开拓的便反出银亮秽乱的光。于是第二也伸了进去，试探着更加打开括约肌。

        “欧若拉……”

        “呃嗯……”

        这副模样，就算是神明，也会被蛊惑吧。

        杀手有着天青色的眼瞳，漂亮得像久经温养的名贵玉石。他水的眼眸中，满是已经搅拌均匀的感情；紊乱的呼声里，正夹杂着破碎的泣音。

        欧若拉手肘支在轮椅扶手上，单手捧脸，轻念出一个单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