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荒唐……”
“君子耳不听淫声,目不视淫色……”
“我怎么可能会梦到那种场景……”
“不,不!”
面前的书简一刻钟之前便摆在这儿,书案面前的人相比于平时依旧是正襟危坐,脸上却多了些慌乱。
“一定是太累了。”
孔rong把书简合上,疲惫的rou了rou太阳xue。
北海的事务繁重,本地的贵族官员勾结黄巾。官贼相亲,他只是个儒士,耗费心力依旧显得杯水车薪。
但他不甘心。
广陵王前些时日来信过几日将赴北海,算算日子应该刚出发,再加上路上耽搁的时间,大概过个五六日便会到北海。
他这段时间心神不定,夜间还zuo那…那样恬不知耻的梦。
孔rong从未感到如此疲惫。
他是光风霁月的君子,不该有如此龌龊的私行,哪怕并不是现实,只是梦境,他也不允许玷污君子行径的一丝一毫。
接风宴是提早安排下去的,时间很充裕,而且有专人负责,劳他费心的地方不多。
chu1理完堆积的公务,已经是黄昏时分。
晚膳他用的不多,早早的便沐浴净shen换了寝衣上榻,闭目回想着昨天晚上梦里人那略微模糊的脸,低声暗骂了自己一句。
“广陵亲王,绣衣楼主,明明是男儿shen,怎么可能是女子,梦中的定是妖孽祸世,迷惑人心……”
如此想着,孔rong便沉沉睡去。
shen姿曼妙的佳人luoshen在铜镜前梳妆,模糊的镜面隐隐显lou出她英气妩媚的脸,chun上的口脂衬得整个人jiao媚可人。
“妖孽……”梁上的孔rong在佳人的斜前方,睁开眼便是如玉的胴ti,吓得他赶紧闭上眼,可脑中所想的不是儒学论事,而是刚刚那猝不及防的一眼扫到的雪白。
“liu氓……”他低声骂着自己,不住的去想着论语、dao法,可那些画面依旧充斥着他的脑海。
孔rong羞愤yu死,脸色也是气的通红。
“北海相……”有女子jiao媚的声线在唤他。
“……妖孽,休要迷惑我…”几乎从牙齿feng里挤出来的几个字,让孔rong几乎满tou大汗。
突然脚下的滞空感消失,变成了平hua的木地板。他趴在地上,还未来得及起shen,面前出现了一双白皙的小脚,往上是一截羊脂玉般nenhua的小tui。
他几乎不敢抬tou看了,闭目起shen后便背对着那女子,说了句“妖孽祸世”。
“……”他呼xi一滞,颤抖着用袖子包住手,甩开了刚刚搂住他腰腹的胳膊。
“北海相,孔夫子……”那长着广陵王面容的女子如妖似魅,孔rong闭着眼睛,只感觉一双柔ruan的脚踩在了他的脚背,吓得他连连后退,却不想后面是床,他直接跌坐在了床榻上。
“妖孽……妖孽……!”
“北海相如此急不可耐,当真是严肃古板的夫子吗?”跟广陵王相似的声音,出来的话却让孔rong想死:“北海相,你夹着我的tui,不松……是什么意思呢……?”
他的一条tui被那女子跨坐着,她的膝盖ding在难以启齿的地方,孔rong几乎要绝望了。
他现在完全的动不了,shen上的寝衣本就单薄,被那女子的手几个动作间便解开了。
“不知廉耻……”他连shen上都气红了,可手下的nenhuachu2感让他不受控制的睁开了眼睛。
他的手握在shen上女子的丰满上,虽然只是贴着不动,可他的表情已经呆滞了。
手不受控制的动了起来。
“这是梦……这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