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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最想要的,却偏偏是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金尊玉贵的皇妹。
“嘶……疼死了,你这个小疯子。”
金玉抢了先机,扯着嗓子喊了起来。不远的皇帝和徐宁妃听了这声音连忙走了过来,见那亭边池水中,秦王浑透地坐在水里,华仪公主也了衣袖裙摆站在水中。
“别动,别动……哪怕你就乖这么一次呢……”
易为亲王妃,难作驸郎。
“金驭辰!你疯了不成!”金玉气音尖锐,又惊又惧,既怕人来看见这般暧昧,又怕没人来秦王还要发疯。秦王哑了嗓子:“玉,我……”
金玉慌忙推开了秦王。
“来人啊!来人啊!”
“怎么两人边都不带人侍候的,还不快去准备干净衣物和热水。”皇帝连忙吩咐旁的人,回过来带着溺地语气责备:“你们俩都这么大了,还跟小时候一样顽。”
“父皇恕罪,原想拉皇妹一把却自己也掉了下去,是儿臣无能。”
金玉解了钗环衣裳泡在浴桶里,原是美人沐浴的旖旎场景,却不曾想美人惊怒,水花四起。
“玉还是这般小孩子脾气,父皇再送你几支扇子便是,何苦还弄得掉水里去。”
人连忙分捡那团扇,又涉水下去扶起华仪公主,秦王也自己站了起来,挥了挥手谢绝了人,整理了下衣装挡住下腹的异样,跟在金玉后也上了岸。
两人各自回沐浴更衣,兰若听闻华仪殿下落水本是大惊,又听闻是和秦王殿下一同落水,更是惊惧,连忙将昭阳公主和五皇子送回寝殿方才急急赶回了仙居殿。
暧昧的气息被渐渐近的声音打断,幼童的嬉笑打闹之声、人的细碎步履之声,甚至还有……皇帝和徐宁妃说话的声音。
徐宁妃忍不住发笑,皇帝虽有些诧异,瞧着两个孩子互相开脱对方的样子却也笑了起来。
池水四周多种荷花,金玉毫不留情地撑着秦王的膛想要起,一抬眼却见那遮天蔽日的芙蕖,恍若仙境。
即使是再尖刻傲慢的天家贵女,拥入怀中亲吻起来也是香而温的,她穿着薄薄的夏季裙,沾了水便透出肌肤亮色来,上淡淡的熏香气息简直惹得人意乱情迷。金玉毕竟年纪轻,在这满眼荷花的幻梦里拥吻着便失了心神,直到感受到他浸在冰凉池水中的下腹越来越,甚至鼓起了让人难以忽视的巨物,她才一下惊醒过来。
“好了好了,快回去沐浴更衣罢,别弄得感冒了。”
“原是来看驭澜和雪霁戏玩的,看久了觉得吵闹,没成想躲懒还躲出了报应,下次再不敢了。”秦王也挠了挠开起了玩笑。
徐宁妃最是和善不过,一见便大惊失色:“你们怎的掉水里去了?还不快去扶二位殿下上来!”
“父皇,是儿臣不好,近日里胃口大好吃胖了些,连皇兄都拉不住了呢。”
金玉强忍惊惧,佯作天真地样子指着溪之下卡在鹅卵石边的缂丝团扇:“哎呀快把我的扇子捡起来!就是为了捡这扇子我才掉了下来,皇兄想拉我却也被我拽了下来。”
漉漉的缂丝牡丹团扇被送到了金玉手中,金玉握着扇柄哭丧个脸心疼不已。
下裙和衣袖,前总还是没打的。
“那便谢过父皇了。”金玉满眼笑意,起先对秦王的愤怒早就掩饰得干干净净。
他细长吊稍的眉眼低垂了下来,轻声喃喃,捧着金玉的脸吻了一遍又一遍。她跪趴在秦王宽厚坚实的怀中,秦王哥哥的鼻息与她的鼻息缠绕在一起,暧昧无端。金玉被吻懵了,她被秦王死死地搂在怀里,的肉贴着他坚的膛。虽说是天家兄妹,可并非一母所出,两人也从未觉得他们是真切的兄妹。
徐宁妃握着扇子捂嘴笑:“秦王殿下也该娶亲了,到时候秦王妃给你生个世子你便不觉得吵闹了。”徐宁妃的二皇子赵王早已娶亲,昨年才生了个小世子,玉雪可爱,徐宁妃喜欢得紧,见了小辈便忍不住促成亲。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芙蕖深的幽深梦境里,荷香缭然,秦王却想着,若他不是秦王,或者金玉不是华仪公主,该有多好。
“金驭辰这厮,当真该抽扒挫骨扬灰才是!”
只愣了一瞬,便又被秦王拉了下来,漉漉的大袖拢住了她的,他凉凉的嘴又覆盖上了她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