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下面已经憋得胀痛,可是现在说到底还是在外面,所以只能用手指把白六得失态,来过过心理上的瘾。
“小泉也太夸张了。你一天喝多少水?”闻言,牧四诚凑到白六面前,咬了咬他的脸颊,“嗯?货。”
白六简直听不得一点荤话,偏偏牧四诚还总是一口一个货地骂他……
可是他现在本顾不得那么多了,像是被下药了一样,牧四诚插得越深,他就越爽,恨不得就这样生生被死在这两个男人怀里。
被血鬼咬的副作用还真是大啊……
“我不知、别插了……啊嗯……嗯啊、啊……”白六被两手指插得像在坐车一样上下耸动个不停,泪眼模糊间,他看见一个熟悉的影。
――木柯不知何时谈完了生意,他一手插着西装兜,一手拿着纸质订单,正一步一步缓缓走过来,脸上的表情即使在看见这种场面时也没有丝毫裂,甚至可以说是冷淡。
黑色锃亮的鞋一步一步塔过来,发出清脆沉稳的脚步声。
白六看见这位疑似冷淡的、常常西装革履的男人,不知怎么,叫声突然大了些许。
与此同时,牧四诚终于成功把白六成了丹尼尔所说的“小泉”。
“不要、哈啊――”白六猛地腰,痉挛似的全颤抖,向后仰起,肉无规律地收缩、,内一大积攒的淫水随着牧四诚的抽出而涌出去,浇了地面和丹尼尔的衣服。
“啊……你又了我一。”丹尼尔装出被白六吓到的样子,惊讶出声,“那你回去了得负责跟我洗干净哦。”
白六差点不过气,眼神还未恢复焦虑,就抽泣着回答他:“好的……丹尼尔……先生……哈啊……哈啊……”
牧四诚看着自己手掌上的,往一边甩了甩。
他疯狂抑制住了上去尝尝的望。
木柯走近他们,冷淡地看着白六,扫了一眼不知何时掉在地面的那条围巾,然后从上掏出一片纸巾,递了过去,声线沉沉:“你给我干净再回去。”
白六被丹尼尔慢慢放下来、拉上了衣服和子。
他几乎无法站稳,只能扶着墙,接过木柯递过来的纸巾:“……知了。”
木柯转就要走,白六又突然叫住了他:“木柯先生。”
他回,沉默看着白六,等待他说出下文。
白六:“一张纸不够。”
木柯:“……”
白六:“……水太多了。”
木柯:“……”
白六看着木柯复杂的表情,压制住自己差点上扬的嘴角。
木柯先生,你咽口水的声音过于明显了……还想装绅士装到什么时候呢?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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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白六又使出他那套湛的演技装出被使用过度的样子,成功博取了丹尼尔的同情。他搂住丹尼尔的脖子,任人把他的膝弯搂起,抱在上,一路抱了回去。
“好奇怪啊,搞得就像我才是你的仆人一样。”丹尼尔走了一段路才反应过来,闷闷不乐地出声,“你也太会撒了,没人能抵得过被你用那种眼神注视吧。”
“撒?那是丹尼尔先生幻想出来的吧。”白六懒懒地靠在血鬼冰凉的怀里,丝毫不心虚地享受着被主人服侍的感觉,“我只不过是多看了您几眼,您就自己缠着要来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