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木柯也是个脱了子就发狂的男人,没想到还真是这样纯情。
“好好住,白六。”木柯眼神晦暗,沉沉出声,“不喜欢早餐,你就给我天天吃这种东西,知了么?”
然后勾起了嘴角:“好啊。”
白六后脑的发丝突然被一只手轻轻拽住,以一种不拽疼他,却也让他挣脱不了的力度。他微微一愣,被那只手拽得被迫朝后面仰起一点脑袋。
话还没说完,白六的嘴就被一的东西给满了。
白六歪了歪。
这一动,在白六嘴里又深了一些,刺激得木柯差点发出低。
木柯单手摘下自己的眼镜,往丹尼尔被子上一扔,面无表情地命令:“为了你接下来的舒适度考虑,我建议你自己跪在床上。”
……还是说,白六本来就是这种人,之前的青涩和无助,都是装出来的?
就这?白六心中发笑。
那东西长胀热,上布着明显的路,径直撑开白六微张的,一路向内,紧紧抵住白六的,几乎要插进咙口。
“这就是木柯先生的惩罚吗?”白六闭着眼睛,勾轻声,“那您刚刚亲了我一口,我今天就可以不早餐了?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很乐意每天被你唔呜……唔……?唔嗯……”
木柯被对方这种态度刺激得更加气愤了。
“然后呢?”
木柯衣冠整齐,几乎只解开了,他脸上的表情像是从云端跌落下去,沾染上了烈的情,虽然他依旧没什么表情,眉却微微皱起,像是被温柔的口腔包裹得已经失去一分理智。他的手掌按着白六的后脑,让人无法向任何地方退走,只能被迫大张着嘴巴接纳他的。
但是,只静了两秒钟,木柯的眼神就恢复成默然平淡的样子――只不过最深多了一些有压迫的、沉沉的暗色。
白六乖乖照。
“这是你作为我家仆人的基础工作,不要讨价还价。”木柯暗暗动结,尽力将视线从白六的下挪开,“如果你再不执行……”
白六的脸颊很快被生理泪水浸,他呼急促地着木柯的东西,艰难地“唔唔”两声,上下点了点。
随着动作在后微微晃动,“我是说早餐。”
“唔呕……呼唔……”白六被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深得陡然有种要干呕的感觉,他慌乱睁开被生理泪水浸的双眼,双手下意识抵住木柯前进的小腹,向上看去――
“唔嗯嗯……呼嗯……!嗯唔……”白六的腰肢越发塌,鼻尖充斥着男人的味,他不知被木柯这样抓着了多久的嘴巴,呼几乎就没畅通过,直到感觉咙都要被鸡巴撑大,他的眼睛再次无意识开始向上翻白,出一副淫下的表情,卖力地开始微微摇。
木柯看见白六的耳坠随着激烈的动作前后晃动,这颗被掌控的小脑袋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白六的眼神现在是真的委屈起来,他嘴角全是溢出的涎和木柯溢出的,一塌糊涂,像是一个只知吞吃男人鸡巴的玩偶。
他抓住白六后脑的发,把控着对方前后摇动脑袋,像物一样吞吃这漉漉的,每次退到让白六嘴里只剩,然后再突然深深进去,将对方浅浅的咙个满满当当,出明显的凸起
“……”木柯垂眼,一动不动地盯着白六微微张合的,口感受到对方极暗示意味的蹭动,突然说不出话来。
眼前一片黑暗,他感觉到木柯的薄贴了过来,很轻很轻地吻了他一下,然后撤开了。
说到这里,木柯突然顿住了。
说着,他调整姿势,故意将自己的睡衣下摆撩起一点,然后向两边张开,跨坐在了被子上。
“闭眼,张嘴。”木柯沉声。
想到之前白六的种种诱人,木柯终于在这一刻将憋闷的望全爆发出来。
“就会怎么样?”白六踮起脚尖,抬手摸上木柯的领带,发出淡柔撩人的气音,“您会罚我吗?”
难才两天就被牧四诚和丹尼尔两个人玩得不再羞耻了?
“是,我会罚你。”木柯一手拽着白六柔的发丝,一手从对方的腰向上倒肩,用了点力往下压去,“用我的方式――大概也是你喜欢的方式。”
白六被木柯摁着往下压,重新跌坐在了床上:“木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