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给白六仔细ca洗干净、换上mao绒睡衣,然后叫女仆进来换了一下床单枕套和被子。
――满屋子都是那个臭狼人的味dao,烦死了。
次日还是照常去上兆木驰的课,兆木驰的直觉很神奇,一眼就能看出白六昨晚是不是和男人zuo过爱了,虽然拿言语调戏了他一整个下午,但还是对白六表达了关心。
兆木驰教得快,白六也学得快,这段时间很是平静,连丹尼尔那个讨厌的老爸都很久没来过了,不知dao是不是家族里出了什么要紧事,问过丹尼尔,丹尼尔也哼着小歌不肯说,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总之最近大家都非常轻松愉快。
肚子四个月大的时候,可以看出来白六已经显怀,小腹微微往外鼓起了一点,搞得三个男人一天到晚就想找个理由跑过来摸摸宝宝。
木柯联系了刘怀,拜托他把刘佳仪送了过来。
刘佳仪一看见白六,就皱起小眉tou,指责其他三个男人:“喂,不是说了要克制xing生活的吗!”
丹尼尔脸颊一抽,慢吞吞把手从白六腰间放下来,一副很老实的样子。
牧四诚震惊:“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啊??”
木柯也微微睁大眼睛――明明他还在刘佳仪过来前几天特意没在白六shen上留吻痕。
刘佳仪不回答,兀自气鼓鼓地回客房放行李去了,扔下一句话:“边缘xing行为也算!”
白六微微仰起下巴,欣赏着shen旁三个男人各自心虚的样子:“听见了?小医生说,边缘xing行为也算。”
白六shen材本就相对小一些,人也瘦,孩子一大就很容易看出来。天气逐渐回nuan,不用再用到bi炉,衣服也一天比一天穿得薄,这些天多亏刘佳仪的专业照顾,在白六开始有孕吐反应的时候能及时帮他调理。
城堡里好像从来没有这样热闹过,原来这张餐桌上只有丹尼尔、木柯和牧四诚三个人,甚至有时候还凑不齐。自从白六来了之后,桌上就多了刘佳仪和兆木驰,有六个人了,会有点吵吵闹闹的――刘怀有时候都会过来zuo客,每次过来都和牧四诚聊得很欢,一见如故似的,一口一个“四哥”,两人逐渐变成了好朋友。
女仆们摆好早餐盘子,特意在白六常坐的位置多放了一杯温热的牛nai。
――在这座城堡工作好几个月了,她们都知dao实际上这个怀孕的小仆人才是家里地位最高的人……
今天刘怀没来玩,六人陆陆续续从楼上下来,牧四诚打着哈欠插兜和走在shen后的木柯抱怨:“你说你昨天晚上突然下楼倒什么咖啡……本来白六好不容易答应和我一起睡觉的,你一来,他又改主意了。”
木柯冷笑两声:“有空抱怨这个,不如改改你的睡相,白六已经在我面前说了你十几次了,他和你睡的时候tou发总是被压疼――而且昨天他也不是一整晚都和我待在一起。”
“又梦游了?”牧四诚习以为常。
木柯点点tou:“梦游的时候虽然睁着一点眼睛,但是总感觉不太安全,我每次都是跟在后面护着他去的。”
牧四诚:“你试过走到中途把他抱回去吗?”
木柯:“试过,他会咬我,我要是不放手,他也就一直不松口。说实话,我有点不懂……明明都已经学了巫术了怎么还用牙齿攻击。”
说到这里,他看见已经在楼下入座的丹尼尔和白六,轻微叹气:“也不知dao是不是那xi血鬼背地里zuo了什么,白六怎么天天半夜都自觉跑到他床上去。”
牧四诚嗤笑:“巧合而已,说不定哪天他就梦到我床上去了。”
木柯:“嗯,你ting有自信的。”
女仆把一盘切好的烤chang放在桌子边缘,白六就着丹尼尔的手喝了一口温热的牛nai,拿起叉子,叉起一片烤chang,缓缓送到嘴边……
“……”白六闻到烤chang的香味,动作突然顿了顿,嘴chun数次张合,像是在努力让自己把它吃下去。
厨师的手艺很好,白六很想多吃一点,但最近的胃口被肚子里的小家伙闹得很不好,导致他最近连脸颊都瘦了。
试了好几次,白六终于一闭眼,把那片烤changsai进自己的嘴里。
“唔……!”she2尖刚接chu2食物,品尝到熟肉类的香气,白六就放开手里的叉子,眼眶泛红地捂住了嘴巴。
“哎哟。”丹尼尔轻声惊呼,连忙伸手接在白六的下巴chu1,“宝宝,吃不了就吐出来。”
说着,另一只手安抚般拍着对方的后背给人顺气。
白六顺势将嘴里还未咀嚼的烤chang吐在丹尼尔手心,偏tou捂住xiong口,在餐桌外bu咳嗽起来。
丹尼尔心疼地抚摸白六的背bu,搂着人缓缓站起来,走向洗漱间。
“可怜见的。”牧四诚正巧迎面走来,伸手ca掉白六嘴角一滴晶莹的yeti,啧啧感叹两声,“这一天天什么也吃不了,好不容易养好一点,现在又给瘦下去了。”
“最近还是碰不了荤腥……孕吐太严重了。”木柯躬shen摸摸白六的小腹,低声叹气,“但是多少还是吃一点,我去让厨师多zuo些蔬菜。”
“他想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