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杀并不回话,上的疼痛让他能够回答这么多字眼已经是极限,要让自己看起来全无异样地回答面前这个疯子,已经耗费他巨大的力气,如今想要维持平稳的呼都有些困难,他咬紧牙关,低着,对她的挑衅不予理睬。
他安静得就像是无事发生,若不是她已经看见了他绷紧的手臂,或许她真的以为他有那么耐痛呢。
激将法还是有用的。她轻笑。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看,若是将他成孕子的隶,再将他带到尔雅面前,他究竟会不会神崩溃。
侍女在门外应答,不过多时便鱼贯而入,手上的托盘里都有一个淡青色的小盅,里面盛着散发着清香的药膏,全呈了上来。
到时候用些药物刺激,痛感中带着酥麻和瘙,这样玩起来才不会过于枯燥,对吧?
计划稳步进行。
疼痛没有能让他低下颅,反而激发出来他的傲骨。
什么委曲求全,什么审时度势权宜之计……他隐杀可不适合玩这一套。
小巧,不点缀一番真是可惜了。
她怜爱地望着那个对接下来的遭遇一无所知的小东西,手指搓的力度越发大了起来,那颗珠似乎已经感受到了痛楚,因充血变得,直愣愣地立在了饱满微微膨胀的肉上。
尖锐的针在轻微消毒过后便抵着那立的珠,它横着刺入粉红的之中,直到完全贯穿,她的手没有丝毫的颤抖,仿佛对于这样的“簪花”已经是驾轻就熟。
他的衣裳并没有完全脱掉,只是在和下开了口子,看起来尤为不检点,整个人被绳索绑在木桩上,脊背靠着宽阔的大桩,膝盖被一壮的木横着架起来压在肩的位置,下半的肉棒和肉被看得一清二楚。
“哦?”
像被装在盘子里的,亟待品尝的致点心。
“闭嘴。”他终于有了动静,声音沙哑带着颤,却是狠戾无比,“你不提她。”
“梦。”他抬起眼眸,出不屑的神情。
为首的青衣侍女容貌清丽,素指纤纤,蘸着药膏的手指尖在他的首上涂抹,穿着鹅黄色衣裙的侍女则是拿着白的药膏,将垂着的阴上涂满了厚厚的一层,黑衣侍女迟疑了半晌,等待那名青衣侍女涂抹得差不多了,这才将手指上快要化的药膏,一点点地进他微微张开的小。
大女主NP女尊文,自然是可以男生子的,有个子并不奇怪。
少女似乎对他这般倔强很是感其,她扬声:“来人,将春阁的秘药全都呈上来!”
素白纤细的指尖捻着暗粉色的,点缀在雪白肌上的淡色晕并不起眼,连带着小小的也可爱起来,指腹的力度轻重不定,他的嘴角清晰可见地抿紧着,像是在遏制着自己的动静。
少女轻蔑望着他,出嗤笑的神色:“我等着你屈服的那天,跪下来求我。”
真美啊。
夕月从托盘上拿起一串饰,小小的银针外点缀着圆饱满的珍珠,珍珠是花的分,花则用银作为材质点缀,花儿的下摆还垂着琉璃,晶莹剔透,华美异常。这样的饰品点缀在上一定会美不胜收,到时候的时候还能别有一番风味……
但这才是爽点所在。
他痛得都在颤抖,但是不得不赞叹的是,他真的很能忍。
“不如忘掉尔雅,投奔于我。”她笑地凝视着他,“本王会好好疼爱你的……不比那冷心冷肺只知玩弄你的人好?”
“主子,这人……还是完璧之。”
“我不?”她玩味地咂摸着这个词语,如同所有偏执阴沉的变态那样住了他的下巴,出阴冷的笑,“我倒要看看,你这个骨到底能到什么程度……让你爱上我,那才是有趣的事情,不是么。”
对于早就已经知的消息,她表现出了极大的差异,看着他因为药物微微
被血染得嫣红,她将另一只也如法炮制,晶莹白皙的坠饰上沾惹了些许猩红的,竟像是盛开的血梅那样醒目惹眼。
不这么说,怎么激起他不屈的神?为了爱人永不屈服于政敌的折辱,这才是应该展开的剧情。
吃痛的时候一般的人都会控制不住地闷哼出声,但他没有。
孔被穿刺,溢出血来,他呼都变得重沉闷,但是屋子里依旧安静,没有任何的痛呼惨叫,若不是他额上渗出薄汗,她几乎就要以为她的手法已经进到了能够无痛穿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