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旬,你得我好紧…好热,好舒服,我好喜欢你…”段宴不知折腾了段方旬多久,床单上到都是洒的水迹,“我真的受不住了…不要了…”段方旬双眸溃散,嘴中的呻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段宴亲吻着段方旬汉的双鬓,“我们一起,好吗?哥哥”段宴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力度大得像是要贯穿一样,“啊啊啊啊啊啊!”段方旬双痉挛,双手控制不住地在段宴背后抓出了血痕,肉棒出一清浇在了段宴的腹肌上,段宴也狠狠抵住花心了进去。
“别咬。”段宴伸手抚上段方旬红艳的下,“咬破了,我会心疼的,想叫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段宴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那本就生涩,他一寸一寸地向内摸索,时而双指微微撑开,突然段方旬腰肢一颤,间的玉棒微微翘了起来,铃口间溢出丝缕晶莹,“是这里……”段宴轻抚着颤抖着的腰肢,边用指腹在那缓慢磨蹭按压。段方旬忍不住地溢出了微哑的呻,前两颗朱立起,“别玩了…我受不了了…”段方旬支起上,搂住了段宴的脖颈,凑过去吻了吻段宴的眉眼,像是在讨饶,在段宴眼里,他这个在外人面前端庄自持的好兄长,好家主,只会在他面前这样卸下所有包袱,像是一个红尘里的凡人,段宴被这一幕勾引地双目泛红,猛地将手指抽出,钳住段方旬的腰肢,另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背,狠狠地吻上他的脖颈和锁骨,糊地说,“阿旬,这是你自找的”。
作乱的手指消失了,段方旬刚想抓住这个空隙说几句话,突然感觉到腰肢上的手抓住了他的抬高,一条怒龙猛地冲入了口,开始大开大合地冲撞,未说出口的话破碎成了短促的呻,整个人完全坐在了段宴的上,“太快了……慢…!段宴!嗯…”段宴突然在了那块肉上,“你会喜欢的,哥哥,你看,你这里都透了…”段宴埋在里面,密实地着那块,段方旬浑发,本没有办法逃离,只能向前靠着段宴承受这一切,在耳边洒着的热气和压抑的呻声,让段宴又胀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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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段宴抱起昏睡过去的段方旬放入了浴桶,手指伸入为他清理,段方旬半梦半醒间还在摇着哑声呢喃“不要了…”,段宴轻笑,干了段方旬的子,抱回了床榻上,轻吻他的额,“晚安,哥哥”
“在…床边柜的抽屉里。”段方旬横着小臂遮住自己的双眼,脖子都红透了。段宴一只手摸索着将脂膏取出,另一只手灵活地将段方旬的中衣解开,莹的膛在月光下微微颤抖。手指抠挖出一坨脂膏,在口开,淡淡的玫瑰清香发散在空气中,“呜……”段方旬轻咬下止住了要溢出口的呻,微微颤抖,突然一节手指开拓了进去,“啊!”段方旬猛抬脖颈,双眸漉漉的,像是千年冰雪在太阳的照耀下,开始缓缓化。
下在了他的怀里,“不行……别在这里…”
“怎么不喊宴弟了?”段宴横抱起段方旬,进了内室,将他轻放在床榻上,附压上,“哥哥,上次我带来那个玫瑰味儿的…你放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