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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任何动作,一丝不苟地瞒着眼前这个人,心里忽地冒出一不悦,你并不想让他看到路辰为情所困的模样,那怕从理论上来说他才是路辰的正牌丈夫,你的父亲,也依旧如此。
他看见你一只脚从柜子里出来后就开始一颗一颗像无数次那样解开他前的纽扣,你还沉浸在你父亲犹如树枝般干裂的手指碰到被子的一角,路辰隔着一场薄薄的布料演着似是而非的满是情的戏码,子抖得几乎把被褥掀开,泪止不住地分着――这是他的应激反应,在多年后你再次提起这个给他带来噩梦的人时,他依旧是这样的反应,他的脸依然保持着之前的神情,因为升温而变得更加不正常的艳红,他很聪明,知这个时候冷静会引起疑心,而你站在门感到说不出的慌乱和妒火,你因为这样的情绪甚至差点脚一没站稳,你刚抬起,就看见他布满尽兴咬痕的锁骨在白的丝绸逐渐敞开显一直到狼藉的。
他离开后路辰虚脱地在床上,双开几乎要铺了满床的睡袍出还吐着的口,他疲惫而恍惚地望着眼前稍矮的天花板,又像终于想起什么一样,熟练又缓慢地去他素白指节上自渎留下的水痕,细致斯文宛如在吃什么甜品,他低垂着情色迷蒙又冷淡的眉眼安静地舐着,几乎让人感到风情摇曳,暗自引诱。
你透过门看见他脸上深刻的皱纹和开裂斑黑的肤,他曾说自己在海洋的那边寻找可以振兴这里的药品时差点死于热病,而现在他的眼睛里只有一片浑浊,连自己的孩子背着他偷情都无法察觉,你忽然明白他才是这个府邸最大最应该消失的游魂,他的眼睛仿佛某种诅咒,依附于这个府邸,如同蚀骨之蛆。
您不是……呜,不继续了吗……他一边小声调笑着,一边顺从地微抬起方便你扣住他脑袋加深这个突然的吻,他曲膝着被紧搂着腰从床边下,你忽然不敢看他的眼睛,从窗的隙间投下的和煦阳光中恍然惊醒。
他抱着手臂在床边玩味地看着你,他前的衣物依旧像女一样浪地敞开着,而那柔不加掩饰的神色却在那个燥热的下午犹如指间细感的活肉陷在你手心,他在那一刻,忽然不只是一个水墨画里在窗边温婉孤单候人的情人,而是鲜活的,无法捉住的,还未见到便已飞离的,床底痰盂里飘落的花,你手指穿过他脑后的发丝。
你等等……!他终于停下解开繁琐内衣的过程,一时有些迟疑,他紧抿着,呼还紊乱着,原本别过不敢看你的眼小心望向你慌张的神色,抓着衣摆小声地,带着复杂心绪地问,小姐……
您不想继续吗?他也许不清楚他自己的语气是怎样的,期待到不可置信,又落寞得像闺中怨妇,你一时卡壳不知该怎么回答,你尚有继续的望又不忍心让他再次服侍,他看着你支支吾吾的样子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你投来视线他又已经用手臂挡住了那个浅浅的笑。
“南无观世音菩萨――”你终于回到那个寺庙,眼前的老人将一个黑似墨水的血涂在你眉心,就似一个被枪毙后凝痂的血,不远传来空好似丧钟的钟声,你父亲的秘书提醒你仪式到了最后一程,你在冥冥中仿佛看见那神像恒古不变刻满黑色咒文的脸静静地被白布覆盖,于是你随着僧人枯枝般的手漠然的引导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