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啊,晚生没有,晚生与主公起了争执,真是好伤心啊哈哈……”
有诗为证:
好嘛,看来他是故意的。
“没有,只说要见你,不过满口胡言,腌臜难以入耳,殿下还是不要去的好。”
飞入王府清君侧,撷渡芳泽谓有因。
你嘱咐:“你出去时,不要太高兴了,不然陆逊定然知我只是试探他。”
他走与不走,已经是很明显了。你们相视一笑,你摆了摆手:“罢了,直接说有什么消息吧。”
衫盖住了脯上的痕迹。
耳垂红透,欣喜的余韵未过又夺了青果一般的紧张,平添几分姿色。
“鱼留下吧,不要忘了我说的话。”调不成反而被将来一军,你自嘲的笑笑,要打发人走了。
陆绩:“陈太守是有什么喜事吗,笑得如此开心。”
你有些羞恼,你的寝室是什么街市吗?一个个出入自由!张郃何在?!
谁信阿。
“关了两日,对他来说够久了,去看看吧。”你说。
好巧不巧,中庭传来了陆绩和陈登的对话声。
闻说破城闹哭啼,零落秋波衣襟。
“本王的元龙——”你得寸进尺揪过了他的领口迫使他低,“最乖了——”
“回来!”你拉住他。
陈登看你惊讶,眼里的迷离朦胧登时清明无比:“啊,殿下这是……晚生,晚生……”
“殿下,甘宁被关在大堂一夜,能用的刑罚都用尽了,他不肯说兵符在哪。”陆逊来向你报告甘宁的新情况。
吧唧一口。
“你羞什么?不是你趁我睡觉的时候闯进来?”
陈登扭,又把眼睛挡住了:“主公还有什么吩咐?”
芳泽初敛,还是你先离开了那片温存,满目愕然。
“那他可有说别的?”你问。
室内陆逊的脸色立就像解封的湖冰,灿然如春风扶柳,你看的有些入迷,回神时陆逊已经唤了两声殿下。
陈登前脚出去,不等你换好衣衫,陆逊就走了进来。
赤之战毕竟他功劳不小,若是关的救了又闲言碎语飘进军中,对你无利。
陈登连连答应。
“这……我过于心急……一时忘了时辰!”陈登连连歉,捂了眼睛就要告辞。
陈登拱着手,眼珠子不自觉地震了几下,“晚生以为殿下是想……”
陆逊步入门中,还是面若冰霜,神情苦痛。
你本想在陈登脸颊留下一吻,结果陈登偏偏这个时候扭,你们就这么对接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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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借问廊内事,笑说元龙好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