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你说着,咬上他完好的洁白的肤,将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阳试探进入了一小截,他的里面不断收缩着似乎想找到以前那种熟悉,你幽幽地说,我觉得我还是没法原谅你。
你扶着他的,再一次,发在他的内,他仰着,显得动情,手无助地拽着你的衣服,不愿松开,仿佛在怕你离开。
你入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在急于熟一朵花,咬着他的动脉上的肤,仿佛下一秒就要夺去他的生命,他也只是摸着你的,低垂着眼仿佛享受你的一切行为。
你感到他的子有一丝僵,又接受一般恢复,他的气息吐在你的额,有些紊乱,我不渴求你的原谅。
你想你不会再离开,他是你的玫瑰,他的生长,他的绽放,他的枯萎,你都应该放在心里,那怕他的刺还未完全掉,他的不幸还未得到抚。
你在想你是虚伪的,你分明也是罪人,他上世界的罪孽与你无关,他犯下的杀戮你都默许,你浇灌出了他这朵残忍的花,又何谈什么原不原谅。
他在你怀里几乎是无骨的,你这才发现,你的玫瑰,早在被你捡回家的时候就把自己的刺完,只等你的拥抱。
一个人看到他这样能会想到这幅仿佛脆弱的躯,曾凭着自的情感,在年幼的时候刹那间毁灭一个世界,又如何在后来因为嫉妒心杀死那些无辜的人。
以称得上啃噬,也许是不愿再等,你的手暴地解着他的衣服,你咀嚼着他的,仿佛要和他为一,他欢欣地回应着你,象征着情的水声不断响起。
你吻他,从来不去吻除了以为的地方,你在他上只会啃咬,标记,就像一只野兽,他绽放着,抱着你,接受你的一切浇灌。
你没有回答,而是完全进入他发抖的子,听见他压抑不住的不带痛苦的抽息声,你在仿佛某种梦境一样的温柔乡里横冲直撞,他包容着你,依赖着你,不自觉地下又被你托住。
感觉……好久没了。你在他颈窝闷闷地说,脸正对着那块印记,心想这是否算我留给他的标记?
路辰,你忽然说,他糊不清地叫着你的名字,叫你姐姐,撒一样,就像以前,你看向他半出的肌肤。
他的是白的,除却你那时留下的不易好的伤疤,他的甚至可以说是无暇的,贵的,在你的侵入下细密地颤抖,小声地。
他多像一个恶魔,又多像一个天使,你再次想起你第一次回应他的时候,他无助地哭喊的样子。
嗯……他答应着,包裹着你的手指的肉慢慢地分出一些,他开始有点,隔着发帘吻着你的额说,我好想你。
你把他压在墙上,他半跪着方便你的吻,你的侵入,你的手挑开他的内,他稍微抖了一下,又上恢复正常,用夹着你生涩地抽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