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懂事以來，都是弟弟採買日常水果，姊姊負責張口享用。

        「幹！」

        心虛的阮銘添趕緊沖掉指縫間的，企圖湮滅證據，卻不小心出了半截起的大陰莖，阮曉薇才驚覺弟弟真的「長大了」。

        「沒事，我給你五千，剩下的拿去買水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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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心未泯的阮曉薇再補上一句：「何況這是姊弟之愛與母愛的表現。」

        「現在不一樣了，快點出去。」

        阮曉薇逕自踏入浴室後說：「我急，讓我上一下廁所。」

        「啊？不…不用啦，被其他人知的話，成何體統？」

        阮曉薇巧妙地拉下寬版T恤，順勢坐在馬桶上，軀前傾，擠出了深深的誘人溝。

        阮銘添話語未畢，姊姊已準備輕解羅衫，撩起了寬版上衣，渾圓的南半球映入眼簾。

        銳的阮曉薇嗅到的氣味後問：「怎麼有奇怪的味？」

        「又不是沒看過，別忘了小時候都是我幫你洗澡。」

        有如化檢察官的阮曉薇瞥了弟弟的雙手，故意掩嘴輕笑說：「你該不會在打手槍？我抓到不明了！」

        阮銘添二話不說，裹起浴巾後衝出浴室，他知繼續待在裡頭，後果恐怕不堪設想，不明恐怕會越來越多。

        「屁啦！我…」

        浴室裡傳來咯咯笑聲，阮曉薇看著排水孔上殘存的，想起自己在國三時獻出的第一次愛。

        「要不然你幫我刷背，今天好累喔，不想自己洗澡，你就當個體貼的乖弟弟，服侍美麗的姊姊吧。」

        事實上，懶惰的阮曉薇本沒有替年幼的弟弟洗過澡。

        「我知了，妳可以快點出去嗎？」

        「別說媽媽走了之後我對你不好，現在就讓我幫你刷背吧。」

        聽見4740元後，阮曉薇的怒氣再起，她打算捉弄弟弟來發洩不滿。

        「妳政治新聞看太多了嗎？不要胡說八。」

        遁回房裡的阮銘添想起死黨蔡正兀的願望，朝鏡中的自己猛力搖頭。

        那時男方故意直接在她的體內，在沖澡時，緩緩從下體沿著大出，讓她有說不出的成就感，原來自己的體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弟弟憂心忡忡問說：「怎麼了嗎？」

        「總共是4740元。」

        「要多少錢？」阮曉薇抽了衛生紙，慢條斯理地拭下體。

        阮曉薇扭出了溫度適中的熱水，輕撫下體，沐浴在現實與回憶之中，摳出了萬千情愫。

        阮銘添雙頰發燙，側著子促：「那是我汗的臭味，拜託妳快點出去。」

        「你的大嘴巴不說，誰會知？」冥冥之中，就是有人會知。

        可是那天晚上，阮銘添看著桌上的五張千元大鈔，想著自己姊姊的胴體，不知不覺中打了三次手槍，每一次都讓他意猶未盡；卻也在心中產生無限的罪惡感。

        「等…等一下…」阮銘添匆忙遮掩下體，卻來不及止住衝動，白色體不停從指縫中滲出。「妳幹嘛啦，先出去一下，我馬上出來。」

        靦腆的阮銘添嘗試轉移話題：「姊，我下周要繳制服費用，可不可以先給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