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下小彻之前,这样的情况曾多次发生。那时刚刚结婚,他的掌控yu已经蔓延到不准我出门的地步。
我年轻,不接受教训,他会一遍一遍的抚摸我的shenti,在我得不到纾解的情况下离开,并告诉我,这是给我的惩罚。我在寂静的夜里看着窗外黑得没有尽tou的天空发呆,良久以后他又会极尽温柔的爱我,他编制了一笼jing1美的金丝网,衣冠齐整的站在门口,只等我心甘情愿的走进去。
我不再惧怕被他抛弃,因为我还有自己的孩子小彻。谁都可以,我不想自己总是一个人。
血肉混在一起,将他从我shenti里剥开,是十年如一日的依恋,锁链被冠以名为母爱的标签,注入他最偏执guntang的占有yu。
这一周,相安无事。只是小彻还是被送去了冬令营,他临走时甚至连我的面都没见到。被他父亲的两个手下压着走的。
“很晚了,怎么还没睡?”他进了卧室,脱下一shen西装,白天一丝不苟的tou发,现在也有些凌乱。我过去帮他把额前的发丝整理好,忧心忡忡dao:“也不知dao小彻在那边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受欺负。”
他无奈dao:“他已经十七岁了,按理来说,应该有独挡一面的能力了,你不必为他忧心。”
我拍他的xiong口,“他是我的儿子,我辛辛苦苦生下他,连担心也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他今天刚去暗点解决了一些麻烦事,有些累了,转shen去了浴室。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一串陌生的号码,我接起:“喂,哪位。”
电话那tou是一阵急促的呼xi,伴随着秦彻略微cu哑的声线:"妈妈,好想你。“
”小彻?“我惊喜dao。
”你在那边怎么样,还好吗?冷不冷?要不要妈妈给你寄点什么?“
秦彻躲在破烂的围墙之下,他平复了呼xi,嗓音温吞:”不用了妈妈,我很快就会回来了。“
”很快?“我疑惑dao:”冬令营不是要一个月吗?“
浴室里的水声忽然停下,秦彻在那边说:”我想给您一个惊喜,对了,这件事别给父亲说。“
”我先挂了妈妈,下次有机会再给你打电话。“说完便急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不懂他什么意思,惊喜,什么惊喜,难dao是他逃出来了?
浴室门打开,我恍然惊醒,把手机揣进兜里,面不改色的回tou看他。
他腰间为了条浴巾,边catou发边坐在了床边,伸出手臂,“宝宝过来帮我catou发。”
我上床跪坐在他tui边,抬手帮他ca拭tou发,水滴顺着他的肌肉轮廓hua落到壮实蓬bo的xiong膛前,我情不自禁的用手抹去。
他捉住我的手放在chun下轻轻一吻,“今天这么主动?”
我垂眼看着他紧实有力的腰腹,内里一阵空虚,我倾shen吻去他脸上的水渍,语气黏糊:“你不喜欢吗?”
他hou结gun动,漾出一声低哑的笑,重重han住我的chunban,翻shen到我shen上,草草用手摸了两把我的tui间就插了进来。
我难耐的叫出了声,“轻,轻点。”
“老公......”
听见女人jiao气的呼喊,他动作逐渐温和下来,俯下shen吻我的眼睛,两只手握住我的tun肉大力rounie,cu长的xingqi在水淋淋的xuedao里快速进出着。带出一阵缠绵淫靡的水声。
我被翻过shen,趴伏在床上,这个姿势是我最讨厌的。
他用手在微zhong的tun丘上拍了拍,手指伸进tui间的xuedong里搅动着,一伸进去,柔nen火热的xue肉迅速包裹住了他的,他轻笑,手指弯曲着在柔ruan的内bi上抠弄着,殷红的小口像是泉眼一样liu出潺潺的水ye。
他毫无预兆地抽出手指,放在嘴巴里tian了tian。我chuan着cu气,回tou看他,他跪在我shen后,摆出一张俊美异常的连,可手指被他tian得干干净净,完了还评价dao:“没上次的甜。”画面极为淫靡。
骤然空虚下来,我很不满足,大脑意识全被yu望所占领,我抬起tun丘,十分放dang的晃了晃,勾引他插入。
这个姿势是他最喜欢的,看着shen下女人玲珑的曲线,两只宽大的手掌毫不费力的握住女人的腰,xingqi如我所愿,沉重地插了进来,背上白皙jing1美的蝴蝶骨被他撞得像是要展翅yu飞。可他手里却紧紧握住女人,他的控制yu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他俯下shen子,附在我shenti上方,灼热的呼xi就在我的耳畔,他chuan着cu气,快被女人紧实柔nen的xuedaobi1疯了,忍不住在女人肩胛骨附近种下一枚又一枚殷红的吻痕。
他全gen入进,力dao大得像是要把两颗沉甸甸的阴nang也要sai进来,guitou在里面抵到最深,chu2碰到一个柔nen的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