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里好ying,好ying。”他用嬉笑的语气,嘲弄著dang失在绮梦中的禁luan。
虽然神智未复,但此刻面带梨花纯真容颜的玲珑,紧闭著星眸liu下泪水,脸上泛著高chao後的淫靡红chao,雪白的胴ti瑟缩抖颤,那楚楚动人的jiao容,著实形成了一幅淫靡的画像。
“你到底是谁,谁……”玲珑痛苦的呻yin著,泪眼迷茫得似是被人覆盖上一层mo,始终看不清他的脸容。
然而他却恍若未闻,继续用以手掌覆盖拨弄著她柔ruan如棉的ru房,chun自她的耳垂,hua落至粉颈,细细品尝,“不急,不急,小玲珑,夜长梦多,现在还早,我们慢慢玩,慢慢玩……”
玲珑红霞满面,羞愤难当,却始终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什麽。这一切太突然,她像置shen在荒诞的梦里,shenti不听使唤,莫名其妙。
难dao真的不过是场梦?
当有了这个念tou时,shen上的重量突然消褪,玲珑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然昏倒在一个dongxue内的石床上。她抬眼透过dong口远眺,发现天色经已不早,黄昏渐渐凝重。
难dao是梦?她掀开被子,却发现自己衣襟打开,坦xionglou背,被褥已被一shen汗水粘shi掉一大片,最难堪的还是那尚在麻痹的幽xue,那被蹂躏过的感觉那麽深刻,现在还留有那极强烈的热度,梦中被男妖所抚chu2的地方,无一chu1不犹如被tang烙过。
若是梦,这样真实的感觉实在太诡异。
玲珑扫视一下这里的环境,四周的杂草与无名小花似乎是经过了刻意的修剪,原始中不失错落有致。
突然入帘一个mao耳长尾的半兽美人,正坐在藤椅上jiao憨地午睡,她手上扇轻轻覆在她半敞的饱满xiong口上,连玲珑也被那高耸的浑圆曲线所xi引。
她tou上的而耳朵微微动了两下,便慢慢张开了双瞳,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打出一个长长的呵欠,她rourou她疲累的眼睛,可爱又懒散地对玲珑说:“咦,你醒来啦?”
玲珑突然醒悟自己现在是一shen狼狈,又弄得主人家的床褥一塌糊涂,她连忙羞愧得拉扯被子,试图掩盖那些令人面红的尴尬。
那美妖嘻嘻地狡笑了两声,“哎哟,不用害羞了啦,大家都是女儿家,春梦这种事情嘛。咪咪我发情时还每晚叫春呢,喵~”
玲珑才知dao原来眼前的女妖jing1是一名叫zuo咪咪的猫妖。
她红著脸问到:“请问咪咪,为什麽我会在这里呢?”
“喵~”她撒jiao地坐到玲珑shen边,猫一样蜷缩在她怀里,“我在树林里看见你昏倒了,便带你回来啦。”
咪咪出於猫本xing的亲匿举动一下子就博取了玲珑的欢心,免去了她的戒心,她微笑地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咪咪的颈脖,她竟然还舒服得微微一颤,猫叫了一声。
咪咪在她shen上嗅了嗅,抬起tou来用著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对她说dao:“姐姐你叫什麽名字呢?”
“玲珑。”她真诚地满带笑意地回答。
“玲珑姐姐,”咪咪抱著她,又腻了两下才说,“人家好喜欢你啦,可惜我不喜欢姐姐shen上粘粘的有些怪味dao的感觉,那样抱住你怪不舒服的。”
玲珑一下子被她提醒过来,不免有点尴尬,对於生xing好洁的猫妖来说,半点肮脏是他们不能容忍的,也难怪咪咪如此直接。不过在这种山野之地,她该怎样净shen?
咪咪眼珠子一转,象是看穿了她的心事,猫尾一卷,轻轻惊呼:“啊,我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