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小虎彻底放弃了什么般,一枚丹药瞬间点住了蓝兔的。
蓝兔僵在口,心下警惕:“黑小虎,你要什么?”
蓝兔竭力的保持镇静,可惊慌的神情早已出卖了一切,她没想到,黑小虎会变成这个样子。
“唔!...”
从来没有这般接过女人的黑小虎快活极了,只因下的人是蓝兔吗,是那九天之上皎洁的月光,不容亵渎的玉蟾主。
魔教之中向来三教九数不胜数,不是没人给黑小虎送过女人,但是自持甚高的少主从来没有碰过一个,在魔教和护法被戏称为魔教的两朵奇葩。
生长的故乡不可能有错,那是少年的归,是心灵的乐园,他只是在神信仰遭受冲击的时候适当的反击,不可能是错的。
从前的玉兔,到纤瘦的柳腰,饱满的。
如今从来对自己不屑一顾的人儿就躺在自己下,任他予取予求,这事何等舒畅的时刻啊。
邪邪邪!黑小虎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否定过,桀骜的格不容半分质疑,望着蓝兔毫不留恋转离去的背影。
到底作为女人,天生就是于弱势的,念及危在旦夕的虹猫少侠,玉蟾过往的种种扶持,无力的只能用苍白的言语来威胁。
但这种刺痛感和要得到蓝兔的满足感交织在一起,格外的令他着迷。
蓝兔一瞬间惊惶:“黑小虎!你敢!”
侵犯的手指落在了下的幽从,黑小虎分明感觉到幽从中隐约的水汽,低低的笑着,解开自己的长袍衣襟,食指找到那隐藏在幽从之中被花紧紧包裹的半口。
感受到大跟的热度,蓝兔语气破碎,不抱希望的恳求:“黑小虎,求你...”
黑小虎闻言只是沉默的拉开蓝兔的衣襟,低将削薄的印上,尽蓝兔发狠的咬下,鲜血在齿蔓延。
蓝兔睁着一双迷蒙的清眸满是绝望,到了这一步便清白已失,自己再也不上虹猫少侠了。
可如今黑小虎只觉得不是自己不爱男女之事,只是没有遇上那个让他思之如狂,甘之如饴的对象。
黑小虎咽了咽口水,温柔而轻缓的抚上那两团玉兔,把玩,柔弹的玉峰上两点茱萸苞待放。
恳求并没有换得半分怜惜,下的花被强行侵入一整个手指的羞愤、难堪一一闪过,蓝兔紧紧咬住黑小虎的肩膀,牙齿深深的
前的濡刺痛感时刻提醒着蓝兔的一样,正是青春少年又如何完全绝断情,尽修炼的是冰魄心法,可情袭来竟是完全失控。
就如蓝兔,尽一双清眸中满是愤怒与惊惧,散开的衣襟犹如一莲花,洁白修长的玉近在咫尺。
“黑小虎,别让我恨你!”蓝兔恨恨,洁白的贝齿几乎将下咬出血来。
轻轻的探入一指,紧致舒爽的感令黑小虎一紧,一热气直冲下,从未发过的坚灼热痛。
黑小虎顿了顿,随即将冰魄剑取下扔在一旁,将蓝兔稳稳的放在石床上,修长的五指缓缓解开蓝兔的衣襟。
齿一动便将其中一只紧紧住啃咬。
齿相依,缱绻厮磨,黑小虎的双手也没空下,从衣衫的空隙入,及那柔光洁的肌肤。
黑小虎还是那个黑小虎,却彷佛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蓝兔竭力试图冲破,可余毒未清的内力本动摇不了黑小虎分毫。
黑小虎缓缓的踱步走到蓝兔前,双手一抄便将蓝兔打横抱起:“你不是说我是邪吗?那就点邪之人该的事吧。”
“正就是正,邪就是邪,黑小虎,你还是不懂啊!”蓝兔说完便捂着重伤的肩膀就要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