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本不出声，见她非要较真，心底的无奈简直要汇成河。

        “呵……”秦姒忍不住嗤笑一声，下重重一，翻卷的肉花飞快缩了回去，云清闷哼一声，指尖颤了颤，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力气被一下捣得稀散。

        云清的情绪实在太淡了，秦姒从来都看不懂他。

        云清被她掐得回神，手腕一动，却又不知为何忍耐下去。

        至死方休。

        秦姒被紧热的肉包裹着，仿佛有一路淌到全，浑的戾气都被这化了，让她在火升腾之际仍有了十足的耐心来等待他一个答案。

        轻鸦般的睫妥协般微微垂下，在眼睑落下一淡淡的弧度。

        “嗯……”云清鼻腔里发出一声轻，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竟还了一句，“你不要继续么？我不想到时与理智全无的……交媾……呃！”

        秦姒爱他这恢复力强的，怎么残暴都不必顾忌，也恨他这的恢复力太强，到最后怎么也留不下一点痕迹，若不是封了他的灵力，只是这么一点淤青消失得更快。

        秦姒陷在柔如花似的中，早已经将那点小小的不快抛之脑后了。

        师尊里面又又紧，馋到津、羞到瑟缩的小，叫她罢不能、爽乐难抑。他偶尔迷离迷失的样子，故作镇定的表情下一闪而过的迷茫与隐忍，比任何情药都更让她兴奋。

        “咳咳咳……”

        云清有些不着边际地想着，如果自己是个普通人，怕是要立即死在她下，那样恐怖的形状和如荆棘般的密刺，几将他的脏腑一并捣烂撕碎了。

        突然猛烈的攻势打得他话音一颤，险些呻出声。他紧紧闭上嘴，不再漏出一个音节。

        “唔……”

        可他的和他的人一样，一点念想也不愿给她留下，她不服输，偏要一遍遍在他上弄出痕、掐出印，好像这样他就属于自己了。

        她和他会一直纠缠下去，永生永世。

节外翻，肉便如花层层绽放，幽幽泣。

        多么自欺欺人，秦姒也觉得自己没出息，但她就是喜欢他，就是想要他，这已经成为了入骨血的执念……或许只有她真正得到了他，才能从这种让人疯魔的爱而不得中脱。

        可她的那物……实在是……

        她强地钳住他无力的左手，引着他的手指缓缓向下。

        反正他的人，已经永远逃不脱了，不是吗？

        下颌传来痛意，他抬眼静静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淡淡出声：“你愿作此想，便是我否认，恐怕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她永远都无法像他那般，她是冷血动物，睚眦必报，爱恨都简单烈，爱时爱极，恨时亦然。

        秦姒放开手，他偏着沙着嗓子不断轻咳，那雪白的脖颈上一圈青紫痕迹看着颇为吓人――方才她几乎将这人的脖子掐断。

        情上涌，她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一个劲地发着内的燥气。

        她的师尊，也是她一个人的禁。

        秦姒很想把这个人从到脚、从里到外都打满自己的印记，很想很想。

        或许云清永远都不会爱上她，那也无妨，往后余生，他都只能看着自己，在她的下承欢。

        真、真紧、真舒服。

        “师尊怎么不出声？”秦姒着他下颌的手指收紧，“是害羞得连话都说不出口了吗？”

        秦姒掐住他的脖颈，随着进出的动作指下慢慢用力。

        秦姒看着他痛得颤如惊蝶的眼睫，松开了他两腕的桎梏：“师尊下面又紧又，不如自己来摸摸？”

        秦姒听得皱眉，满脑子的望立搅得她燥热起来，好一会才理出她认为的听到的重点：“所以师尊这是……承认了？”

        喜欢或爱，她早就不奢求了，她只要能抓住的东西。

        秦姒毫不费力地抽出手，着他的下颌他转过来，盯着他的眼睛，“师尊这是……在害羞？”

        指腹及颤抖的肉花，火热的温度得指尖微微一抖，折断碎的腕骨愈合，他侧手按住她，声线隐忍沙哑，忍不住斥：“你……便……”

        云清却正相反，由于顾忌她的状态，没有任何反抗，和他的一样，温和又包容地接纳了她。

        云清闷滞无言，他从来就说不过她，更别提这个话连篇彻底放飞了自我的进阶魔蛇。

        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感觉他一下从遥远的天边落到了眼前，不是什么飘渺虚无的所谓仙尊，而是她可以握住、可以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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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的原来这么，和他那冷清淡漠的外表、无情冰冷的心脏完全不一样。

        云清好一会儿才停了咳嗽，脖颈间的伤也慢慢恢复，变得白皙一片。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的好师尊才会有些情绪波动，常常还被他半压下去，这着实令她沮丧又恼恨极了，忍不住要得他呻变色。

        她也知云清不爱她，甚至不恨她――即便被她这样凌辱折磨，也始终有着圣人一般的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