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东西呀,我也要看!”日向咧着嘴扑过去他边。
那两个男人正面抱着,紧紧贴在一起,黑色卷曲的耻相互交缠,音量似乎被调高了一些,空气中的息声骤然高,连带着日向都觉着自己的前起伏更加急促。
“这这这这个是是是是是是……”
“……好。”
音驹住的大通铺里只有孤爪研磨一个人在,其余的三三两两出去逛街买东西去了,说是难得人这么齐想买点烟花和汽水回来,音驹的校址离都市很远,已经能算得上是郊外,因此并没有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规定,但是一来一回不算上挑选结账的时间,路上至少也要花费两个小时以上。
啊,那就来玩吧。
“可是翔阳你没有转移视线。”话音刚落日向就突然意识到什么脸一红埋脸进了下的褥子里,孤爪研磨见状放下手机舒展开自己的双,把对方的上拖到了自己的大上趴好。
日向仰着息,像泡在温水中一样安逸舒服,不自觉开始小幅度扭动。
“只给翔阳看哦。”孤爪研磨故作慷慨地把手机伸到他眼前,方便对方能看个清楚。
“什么啊?”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喜欢对他出一些超出预计的接。当然,如果他在当时就能立刻想明白的话,他死活都不会在当天晚上就因为无聊又跑去找孤爪研磨。
剧情已经进展到了两个人开始爱抚的桥段,两人的手都在对方的上游走,在对方的腹沟摩戳刺,铃口甩出点点白,情到时倏然分出一只手同时握住了两人的阴上下动,两人餍足地叫出声,一声比一声高昂。
“不可以看,那可以吗?翔阳有自己过吗?”他顺着日向的脊背不带任何感情色彩轻声细语地问。
实际让他这么坚决的原因还有一个,在音驹的众人提出放烟花的提议之前,孤爪研磨就已经收到了日向的短信。
日向拉开门的时候,孤爪研磨依旧是裹在被子里的状态,只不过是从竹轮变成了三角饭团,他盘着坐在褥子上,背对着门口不知在干什么,有声音从他那边传过来,音量比较小,不太能听清是什么内容,只能知晓是人声。
日向整个人快要从灰羽列夫的臂弯中脱,灰羽赶紧把他向上掂了一下,搂着他走了几步,将他放到了洗手台上。他洗了一把手,接着用漉漉的手掌爱不释手地日向的脸,低下亲了一口日向的鼻尖,然后带着一点点的不舍退开向他挥挥手告别。
灰羽嘴角上扬,觉得他可爱至极忍不住想逗弄一番,低下在日向颈侧偏后嘬起一小块肤用力,对方便叫唤着疼,喊着要他放开,他压实了他的后脑他跑不了,到他松口的时候已经留下了一块一时半会消不了的紫红色印记。
孤爪研磨闻声回,淡淡地笑起来很是好看,他扬了扬手上的手机说:“是好东西哦。”
屏幕上是两个赤着的人,脸上打着赛克,但全上下一点遮掩都没有,赤条条地被拍摄进影片里,镜聚焦在了两个人的生官上,那分明是两个男人。
“翔阳,你转过来坐在我上好吗?”
这是他来到东京的第三天。
“是GV。”
「研磨,我要来找你玩。」
“研磨,我我我们还没有成年吧?未成年人不可以看、看这种东西的。”
耳廓以他独有的俄罗斯人感的嗓音低声询问。
日向直至对方消失在厕所的出口才后知后觉地抬手把脸上的水珠抹掉,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盈满泪水的眼眶连自己都嫌丢人。
日向很好奇,他问:“研磨你在看什么?”
他见人没有抗拒,进一步将人搂进了怀里半躺着,先是亲了亲他的发,然后往下,耳垂,脖颈,然后往前,了肩峰和锁骨,最后停留在结上以牙尖轻啃。
日向只觉得耳缘一缩了脖子,领口出来的分到耳全都泛着红,嘴巴微微张开小口着气。
声音钻入日向的耳朵好似要给他磨出血,孤爪研磨看着他羞得要死掉的样子轻笑,拇指嵌入他的耳廓亲昵地了,又抓了抓他的发抚他的情绪,使他能稍微放松一些,别那么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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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们现在的这个。”孤爪研磨指着放在一旁仍在播放中的视频。
属为宅的孤爪研磨对此完完全全没有动力,在差点被黑尾强行拖走的情况下,他当机立断躺倒在棉被上了一圈把自己卷成了一个竹轮。就这样黑尾在出发前的五分钟里仍然在思考要不要连人带棉被一起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