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等到日向看上去气似乎顺了一些没有再干呕之后,就让他举起手臂,帮他把汗了的上衣脱掉。
“小不点你玩得大的嘛。”
衣服一脱,日向脖子上被灰羽列夫出来的印记暴了。
“什么?”日向不是很能理解黑尾所说的话。
孤爪研磨也看到了,他回忆起日向撒怕疼时的恳求,和对这种事情并不十分陌生的反应,心中非常不是滋味。
他用嫉妒的口吻说:“果然,翔阳说的没有过是骗人的吧。”
“我没有骗……啊!”
话音未落,前的两点被人狠狠揪起,疼得他浑哆嗦。
黑尾两手玩弄着他的接着说:“没想到意外地经验丰富呢,那……你试过两个人一起的吗?”
“……什么两个人?”
现在不就是两个人吗?
直到又有一手指挤进了自己已经容纳了一的后他才后知后觉。
被撑开至极致的口发白,又被强行入了手指,那里传来的细微撕裂的痛楚丝丝入骨,像是有蚁群在伤口争先恐后地往里钻。
“不行不行,我会坏掉!我不要!”日向扭动着挣扎,“研磨!研磨!”他大喊着孤爪研磨的名字,抓着对方的袖子哀求,希望对方能念在两人好友的关系上阻止黑尾。
孤爪研磨此刻却更想给他水杨花的一个教训。
他冷着脸,在黑尾的基础上又残忍地加入了两手指,日向立脸色煞白,光张着嘴叫不出声只能发出一点气音,他们插入手指也就罢了,还使劲向不同方向牵拉扩张,惹得日向止不住地倒抽气。
三人就着日向的盘在孤爪研磨的腰上被插入,黑尾从日向腋下抱住他上的姿势站了起来,黑尾得不行,了日向的尾椎骨,那里全都是被出来的水,溜溜的,都停不住。
孤爪研磨两手指拉开日向的小让黑尾可以进来。在黑尾进入的一瞬间他低一口咬在了灰羽列夫留在日向脖子的红印上。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放开我!”日向惊恐万分,孤爪研磨是已经插入到了只剩在外面,而黑尾仅仅只是进去了一个,小个子就已经受不了地痉挛,后紧缩勒住了入侵者再动不能,有血从两之间出,当黑尾试图再进入一点时,对方便会奋力挣扎在他上留下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