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日向招招手示意他过去,又把饮料递给了他,日向因为下的伤势动作十分别扭地坐到赤苇边,看着他从口袋里又掏出了一小盒药膏。
赤苇的手指抚摸着日向鬓角的发,耳朵后面再往上一点的地方剃得很短有些扎手,潜藏在稍长一些的柔的发丝里。
日向无声的反抗让他想起了那天在材室里撞见的事。与自己穿一样制服的前辈压在眼前这个小个子的上,小个子雪白的脯被搓得充血鼓胀,尖立像两颗熟透的覆盆子,被得艳红,上面还挂着水珠,鲜艳得仿佛再一就会被烂出汁似的。甚至在自己为他解决了麻烦又整理好衣物之后,那两颗果子依然恬不知耻地高高支起勾引着他。
像突然的一记耳光。
赤苇没想到日向会问出这种问题,反而一愣,随即答:“因为想这么就这么了。”他冷静下来之后,收回了放在日向前的手撑在了他的两侧耳旁,自他的上方与他对视。
日向走路的姿势稍显怪异,夜色中,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外,有几个人正目光灼灼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又是这样。
晚些时候赤苇把日向送回到乌野就寝的地方附近,远远地看到了四寻找某人的众人影便利落地转离去,留下日向被火急火燎冲过来的学长们一通训斥。
“日向……”
他想知答案,他想知为什么他们都要这样对他。
他不知不觉间加重了手劲,敌不过心底的望,他侧过亲吻了日向的膝盖,站起顺势推了日向的肩膀一把,日向就仰面躺倒在了长凳上,未启的饮料罐掉到地上砸出一声闷响,只是在这寂静无人的走廊里显得尤为响亮。
日向本以为赤苇会把药给他,没想到他却蹲下来耐心地替自己涂起了药,日向不好意思地往回收了收自己的,被赤苇一下抓住了脚腕拽过去,他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不知呢。”
“你是这样想的吗?”
“前辈……为什么要这种事呢……?”日向小心翼翼地开口,肺上压着重量使得他呼沉重声音嘶哑。
苦恼得很是乖巧,正中赤苇的心窝。
“个人有个人的想法,至少在我这里,不是你的错。”他怜惜地抱住了下小个子的,“你很与众不同,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感受到一双小手逐渐攀上自己的背,像是在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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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苇的脸离日向的膝盖很近,日向唯恐对方闻见自己上的气味,他在洗手间里只是草草洗去了胳膊和上的泥,背上已经干涸的东西他没有余暇去清理。日向整个人呈现高度紧张的状态,小肚的肌肉绷着,赤苇了几下也没见松开。
所以现在他任由对方动作没有拒绝,这可以算作是一种等价交换吗?
事情又是朝着这种方向发展了。
赤苇俯下,手掌隔着日向的上衣覆在他的前。
日向又问:“……是我的错吗?”
赤苇挖了一小块药膏,分成好几份在日向的上,再分别去搓,拇指肚上带着薄薄的茧子,轻压肌肉的时候能让人感到舒适,会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只是此时的日向办不到,不赤苇怎么搓按压,他总是能在手上感受到对方时刻想缩回自己的的力量。相应的他箍着对方脚踝的手也跟着越收越紧,在上面勒出了暧昧的红痕。
“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吗?”
“因为,大家好像都因为我变得很奇怪。”
树林里的蚊子很毒,日向手脚上每一个蚊子包都很大,水冲刷过后就更明显地又红又,日向对待自己一点都不手下留情,好多地方被他挠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