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很舒服吧?”
月岛缓慢地浅浅地抽插着,呼连眼镜都起了一团白雾,日向随着他的进出低呻,睫羽濡,双目迷离失去焦点。
很多次月岛都故意往日向感的地方上撞,戏弄一般,先是浅浅的抽插,毫无章法规律,然后突然间就深深进去。日向脖子一梗,屁一抽一抽地痉挛。
眼前的白光久久才褪去,待日向双眼终于能看得清明时才发现不知何时两人已经变换了姿势,他的上半趴在了桌上,脸颊下垫着的是写满月岛娟秀字迹的笔记本,隐约能闻到纸笔墨香。这次他的脚可以稳稳踩着地,只是双手被缚在了背后,双被后的人打开,掰开用那个依然紧致的接受着对方的入侵。
月岛叹了口气告诫似的对他说:“安静睡一觉吧,醒过来的时候就好了。”
“我就是不明白才要问的……”
然后被一只手更快更猛地抓住了手腕拉了回来。
他的大脑急速转动寻找反击的话语,可没过多久他的就传来了对方那均匀绵长的呼。
“可恶!我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日向抠着床单,之前绑他手腕用的是月岛随手在桌上一拿的旧耳机线,又细又韧,留下了不浅的勒痕,估摸着得一个礼拜才能消退。他摸了摸手腕上微微凸起的瘀痕,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讷讷然问:“月岛……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已经是傍晚时分,隔着不遮光的窗帘,房间里渗进的灰紫色晚霞映照在墙面上,像是挂着一整面墙的油画布。
日向连连追问:
“我听不懂。”
“你这种满脑子排球和起的笨能明白什么……”
乌鸦煽动翅膀嘶哑地呼救。
得口发白,而日向念汇集高高竖起使人看得更加清楚明白他也会到了交媾的快感。
日向突然急促地叫了一声,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狗。是月岛握住了他起的阴,将他自己分出的东西都如数涂抹了上去,包住端碾着铃口在手掌心里磨,电般的快感引来日向一阵阵发麻,他半张着口喊不要。直到他高了出来月岛都没有停下为他手淫的动作。
月岛解开了对日向手腕的桎梏,日向便把着桌子的边沿缓缓蹲下,会阴泥泞不堪,所有乱七八糟的汇聚在尖往地板上滴,刚才的一通事爽得他膝盖骨直打颤,咬着牙关憋出满额的汗。
“上一节生理课讲的就是青春期的躁动,那节课是考试重点,”月岛轻声说出了意义不明的词句,“书上介绍绝大多数人的第一次行为都发生在高中时期。”
被药物害得神志不清,日向连哭叫都大声不起来,干张着一张嘴,口水顺着嘴角,沾了月岛的笔记本模糊了字迹。其实偶尔日向的脑中是能闪过几丝理智的,他被月岛偶尔的讥讽激起怒气却无可奈何,也很想问问为什么,只是还未出声就会在下一秒钟被一记深插击毁。
“喂,月岛,你睡着了?”
日向分辨不出内心感受到的滋味是什么,只觉得顿时揪成了一团线理不清,他向那只乌鸦的方向伸出手去,努力地伸长了手臂。
“你解释清楚啊?”
他刮了一点日向的水在指腹捻了捻,黏黏糊糊的,还特意把手拿给日向看,说给他听这是他自己出来的水,这让他想起了那个自己被人轮的噩梦,害臊得脸扭到了另一边。
月岛把额前的发往后一抹,转拿来了纸巾帮忙清理,日向没有反抗,两人什么话也没有说。月岛给他套衣服的时候他也乖乖地合,权当自己是一个橱窗里的模特人偶任人摆弄。
“你这样就不行了?”他轻抚着两人结合的地方,“不是已经很适应这种事情了吗?”
屋外开始有些起风,风进来掀起了窗帘布,有只乌鸦落在路灯上,电线杆上穿行而过的线路就在它正前方,在日向的视角里,黑色的电线就像是一铁丝围成捕笼将乌鸦禁锢在了里面。
他安静下来。
窗外是一壮的水泥电线杆,投进来被窗帘过滤成一个巨大但边缘模糊的剪影,将一片灰紫色幕布分割成不同的棱形碎块。
月岛临界的时候一下子抽了出来,那个小被到合不拢,拉出了长长的透着白的黏丝,拖着垂下都粘到了日向的大内侧,月岛的卡在日向的间里磨,一边磨开淫一边在他的里面,稠的有些又回到对外敞开的口里,那里随着日向的呼开合收缩着像是在将吞食。
日向侧躺着,他的非常疲累,正被月岛从后拦腰抱着。
“月岛……”
日向站不起来浑在月岛怀中,任他扛来抱去。之后两人双双躺到月岛的床上休息,等着药效消散,至于之后日向是要走还是留下来继续补习月岛都无权阻止。
月岛没有作声,只是在昏暗的房间中他的双瞳显得尤为幽暗深邃。
接着双方均是一阵沉默。原本想发脾气的日向转念一想,还是想先解开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