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夜一定是了什么才让苏醒的蛊虫没毒死我，而且改变了你我一伤同受，武功平分的质！”

        “你无需知晓。”

        京墨无话可答。

        “好，那我只问最后一件事。”

重无比。

        “你我种下蛊后血脉一致，感受相连，为何四年前鸣儿生辰的那夜，我无意毁了子之，你竟丝毫不知，当夜你的必然无知无感，是受伤昏厥过去还是全位麻木？”

        “京墨，你对我的重要，就如我对你的重要一样，你与我是此生不可分割的一，无人能插足，无人能代替，别忘了我们之间有着比血脉相连更深的羁绊，即便是天命也难以斩断。”

        京墨垂着眼，抿着。

        前方玄色衣纱如水的拂过地砖，嗓音坚定而毅气。

        “那你呢？”京昼闷着声的反问。

        “你了什么？”看着她的京昼说的是疑问，语气是肯定的。

        “所以我永远不会离开青山楼，因为你永远都不会离开青山楼。”

        “京墨，我会耐心等着你给我答案。”他说，“若你迟迟不肯给，我就只能你说出来了。”

        对面的京墨与他四目相对，眼神深邃，沉入海渊，淡色的嘴浅浅抿起。

        “京昼，从小到大你在我怀里哭了无数次，每一次都是我替你抹干眼泪，这么多年我知你受了很多不得已的委屈与苦楚，但你总要给我点时间让我一件件理好这些事情，我才能安安心心的放你走……”

        “答案，有那么重要么？”京墨叹息，“只要你能过的好，能恢复你一心想要的自由，答案与否对你皆是无关之物。”

        京昼神色僵的望着她明显拒绝回答的姿态，屋中两两缄默许久，最终气转。

        她说：“楼主之位是谁坐，我从来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你与父亲交到我手上的青山楼。”

        京墨望着他，眼神逐渐变得柔和，恍若年幼之时。

        “只要你能过得好，青山楼能发扬光大，即便为为婢也是心甘情愿，所以我从未怪你当年为了躲避我，不得已把楼主之位传给了京潭。”

        “待这些事了结，你愿意回到青山楼便回，不愿意回到青山楼，那就带着鸣儿一起远远离开中原，你俩隐姓埋名改变份，然后买座你喜欢的，种满玫瑰的小院子，与她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吧。”

        “我绝不违背与你背别生死的诺言。”

        后，京墨垂脸不答。

        “你无需知晓。”

        “你那几个月在南疆到底了些什么？为什么那夜你受伤明明比我更重，可武功依旧远远胜过我？”

        “你耐心等待些时日，待我把欠裴寂的都还清了，回去和京潭把事情彻底说开，一切都可随你心意决定。”

        他从未想过有生之年能活着离开青山楼，与不能见光的影子份彻底划清界限。

        话到此，京昼的子剧烈一颤，缓缓回过，神色诧异的望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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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点我早就有所准备，不需你担心。”

        “咱们的阴阳子母蛊除不掉，我若是常年与你分开没有接，子母蛊虫感应不到就会在内苏醒反复折磨，若复发时你恰好遇上厉害的敌家又是独一人，该怎么办？”

        “于我，答案自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京昼也没回的沉声说，“那夜我已经提醒过你务必要注意裴家之人，休要再回奉云城，可你为了裴寂还是不顾后果的回到了此，现在又阻拦我杀他，那他对你又是什么意义？”

        “……”

        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你无需知晓。”

        “你所谓的准备，就是四年前去了南疆那次？”京昼皱起眉，显然怀疑。

        果然还是被他发觉了异样，京墨的神情稍变，眼睫微垂，掩住眼底的异色。

        京昼盯紧她的五官神情，一点一滴不敢放过：“我自认上天从未眷顾过我，从小到大运气都是坏到了极致，为何偏偏那夜我没了子之，里另外一只蛊虫就恰恰没有苏醒而要了我的命？”

        语落，京昼甩袖而去。

        半响，京墨却避开了他质问的目光，缓缓垂下脸庞，接着沉沉的闭上了眼，却还是那一句清淡淡的话。

        “我与你年少立过誓言，此生我们都会不离不弃，生死相依，你在何，我就在何，你活着，我就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