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在德拉科的耳畔,惹的小少爷耳发。“我会检查伤口,别耍花招。”
“乖乖听我的话,我是不会让别人知你的分化结果的。”
哈利离开后,德拉科缓了好一会儿,才独自回到宿舍,他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抑制剂喝下,等心稳定下来,回想起刚刚的魔幻经历,他羞愤地对着空气破口大骂:“疯子!疯子!”骂了足足半个钟。
他得找时间去圣芒戈拿阻断,以免日后的生活受到影响。不过今天看来是没时间了,最后一节是斯内普教授的课,他不得不去,周围分化了的人都着阻断,应该不会对他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他这样想着,一边佯装镇定地踏入教室走廊。
这时布雷斯突然冒出来,一把搂住德拉科的肩膀,“中午什么去了?怎么没来上课?”对方的手臂不经意压到他的口的伤痕,德拉科差点忍不住痛叫出声。
德拉科黑着脸把对方推开:“别我布雷斯,你又不是我的父亲。”接着便快步离开。
布雷斯莫名其妙地看向旁边的潘西,并无奈地耸了耸肩:“他叛逆期到了?”
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德拉科感觉背后发凉,他下意识地回看过去,发现坐在后排的救世主正用玩味的眼光打量着他,两人视线对上后,哈利眼睛弯了弯,嘴巴一张一合,对他说了句什么。
他看出对方的口型是在说:“晚上别忘了……”
德拉科脸上一热,他埋撕下一张纸抬笔写下:“我知了,疤!别那样看着我。”折成一个纸鹤朝对方扔过去。
“他写了什么?”罗恩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凑过来好奇地问。
“没什么,估计又是骂我的话吧。”哈利对着罗恩微微一笑,顺手把那个纸鹤放进抽屉。
越是接近晚上,德拉科越发焦躁不安,到九点时德拉科,不知从哪冒一勇气,“真是可笑……我凭什么要听他的,他以为他是谁?”德拉科这样想着,甚至还慢慢吞吞泡了个澡,最后躺在床上,距离约定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他翻来覆去了一会儿,最终一把掀开被子,穿着拖鞋离开了宿舍。
德拉科进到有求必应屋时,救世主果不其然还在里面,对方穿着蓝白的条纹睡衣,坐在床边在玩纸鹤,他大概用了个漂浮咒,让纸鹤停在空中,像只活物一样扇动着翅膀在他面前飞来飞去。
哈利注意到德拉科的到来,他停下咒语,纸鹤掉下来稳稳落入他的手心。
“咳……我其实都没打算来的。”德拉科别开眼睛,站在原地小声嘀咕了一句,“只是过来看看是不是还有个蠢货,准备待在这里等一晚上。”
“但你还是来了。”哈利慢条斯理地解下脖子上的阻断,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微妙,德拉科抿着嘴巴,一瞬间乖顺许多,这就是等级压制的力量,哈利嘴角上扬,对德拉科勾了勾手。
“过来。”
德拉科慢慢把自己挪过去,脚步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
靠近后,哈利闻到了对方上好闻的香波,是清新的苦橙味,哈利不打算戳破对方的谎言,他不懂德拉科为何总是这样矛盾,明明准备地如此充分,还要强装满不在乎,甚至故意迟到,当然起码他现在是高兴的,他拉着德拉科的胳膊,带到自己跟前,用那双墨绿色的眼睛深深地注视着他。
“把衣服解开,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