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也許是他向來無法拒絕她、也許是他太過孤獨了。
...也或許是他希望能夠被她懲罰,好緩解自己心中揮之不去的罪惡感。
帶土懷著羞恥與卑劣地將這些年發生的一切都吐lou,猶如告解室中的罪人,隱han“請赦免我的罪過”的無恥意味。
“對不起...辻花,我不但沒能替你保護好他們,甚至害死了師父師母。”帶土啞著嗓音說dao。
“......”辻花安靜地傾聽,直到最後一個音符終了,她才抬眸看向帶土。
“你現在向我dao歉又能如何呢?亡者不會復生,你要讓我原諒你嗎?...為了擺脫你的罪惡感?”
少女輕聲說dao,冷徹的話語如同利刃,刺入帶土的心房。
帶土的虎紋面ju被她輕而易舉的摘下,lou出一張殘破不堪的面容。
“...小辻花?”
帶土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在辻花宛若看待垃圾的眼神中,他的shen體卻擅自興奮起來了。
“對不起...辻花,我是個垃圾......”
“請懲罰我吧。”
1.
“啪!啪啪啪......!”
連綿不斷的拍擊聲在房間中響起。
帶土咬著下chun發出隱忍的悶哼,似犬一般跪伏在冰冷的地面上,高高翹起的tunbu被少女毫不留情的掌摑。
柔軟的觸感在一片刺痛中顯得格外鮮明,分明隔著一層長褲,帶土卻為此燒紅了臉。
辻花揪住帶土略長的髮尾,“帶土醬有在認真悔過嗎?”
“有、有的......”帶土隨著力dao揚起頭來,一把年紀了還被打屁gu,羞恥感讓他羞紅了臉,xingqi卻ying的發疼。
“那為什麼明明是在被懲罰你卻發情了呢,嗯?”辻花尾音微揚,甜度超標的嗓音相當勾人,卻透著一gu危險的氣息。
“...嗚嗯...對不起...辻花......”
被少女發現了自shen的醜態,帶土渾shen一顫,難堪的嗚咽著dao歉。
辻花膝蓋微抬,蹭了蹭青年滾燙的陽ju,“好ying,該不會很久都沒發洩過了吧?
“...還是說,到現在還是在室男?所以才會隨隨便便被打屁gu就bo起了?”
帶土渾shen都在顫慄,羞恥得繃緊了背肌,他伸手試圖掐軟自己不爭氣地xingqi,卻被辻花拍開了手。
“想自wei嗎?淫亂的傢伙,我是在懲罰你,不是在讓你舒服啊。”
辻花的攻勢轉急,更加沉重的力dao落下,“給我好好悔過!”
帶土的呼xi略微急促,tunbu又疼又癢的,火辣辣的感覺讓他難受的蹙眉。
“不、我是...嗯啊...想...嗚......”
話語被接連不斷的扇打弄得聲不成調,帶土嘴裡洩出狼狽的呻yin。
“...啊啊啊!要she1了、呃唔!”
在某次辻花掌摑時手指不經意ca過帶土的卵袋後,帶土終於受不住的弓起shen子,本錢雄厚的xingqi朝地面she1出了一gu稀薄的jing1水。
在少年時的災難中,帶土被巨石壓壞了半邊shen子,另一半shen體則是由白絕所構造出的,但沒有xingqi官的白絕很顯然無法填補帶土被砸爛的半邊陰nang。
這也導致帶土的jing1ye異常稀薄,不如說,到了這種地步還能分mi出jing1子就已經是奇蹟了。
在帶土she1jing1後,辻花便推測出來其中緣由了,但這顯然沒法壓下辻花的惡趣味。
“啊呀,這樣稀薄的jing1ye連讓女人懷孕都不可能了吧?”辻花輕佻的rou了rou帶土乾癟的nang袋,“真是糟糕啊,帶土醬,變成沒用的男人了喔。”
少女甜美的嗓音帶著令人難以忽視的嘲弄,帶土抿緊了chun,冷ying的線條令辻花有些陌生,她新奇的湊上去摸了摸。
“不高興了嗎?”她問。
帶土蹭了蹭她的手,嗓音沙啞,“...不,我永遠不會對你生氣。”
從以前便是如此,而今皆然。
“是嗎?”辻花撓了撓他的下巴,笑意寫在她的臉上,溢著滿足的愉悅。
“好乖好乖......”
2.
重逢後,似乎為了彌補多年的缺失,帶土膩在少女的shen邊不願離去,嘴裡還嚷嚷著“小辻花存在著的世界是真實的”、“可是不想讓辻花生存在這個受到詛咒的世界,萬一也跟世人一樣變成了垃圾——嗚噗!”
糾結的帶土還沒說完便被辻花貓貓拳侍侯,“你他喵說誰會變成垃圾呢?!”
也不知是不是為了更加貼近辻花記憶中的形象,帶土理了短髮,是與少年時一般的髮型。
“說起來,為什麼辻花一眼就認出我來了?”帶土在地上躺屍,面ju被辻花毆打飛到一旁,lou出了一雙腥紅的寫輪眼,幽幽地望著少女。
自己分明dai著遮住整張臉的面ju,渾shen包裹的嚴實,這麼多年來都不曾暴lou過shen份,辻花...兩人這麼多年沒見了,她究竟是怎麼認出自己的?
“是依靠靈魂的氣息哦。”辻花指尖點了點帶土的心口,理所當然地dao。
惡魔是靠靈魂來認人噠!
帶土心神一顫,尚未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