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伞吧,伞尖可以开火,而伞柄其实是剑鞘……”
最近江城似乎都为即将到来的祭典变得忙碌起来。特别是负责安全的真选组,千穗总是能在街巷尾看见反复巡逻、戒严的制服武士们。
最后在金属面上绽开水花。
嗯,不过他忘记的事情还少吗?
万事屋一行人要帮贺平先生选择不会再扰民的工作地点,而说完造伞委托的千穗则与定春一齐开始了每日例行的闲步漫行。
“问题是这个吗?”一边的新八愤怒,“这种小说里的游戏设定怎么可能实现啊?!”
大概是因为这燥热的天气,贺平先生额已经被热得冒出了汗珠。汗滴顺着脸颊,在下颌出汇聚,又发出告别投入地面的怀抱――
就好像有什么事情被他忘记了。
“抵在别人肚子上的剑先挪开再装无辜啊!”
怎么感觉,好像在跟老师讲要求的家长……
“不要牧师。”银时打断。
千穗指了指贺平先生,无辜地开口:“可是贺平先生有在很认真地听诶,他一定会到的。”
千穗听见吐槽,转过看了一眼新八,然后对边的银时说:“这孩子不会觉得自己还有良心吧,刚刚在门口用五音不全对垒叮咣战士的时候就应该丢掉了吧?”
“啊,”新八看了看自己扛在肩的、装满了机械零件的纸箱子,突然像是切换了人格,“啊,千穗酱很需要那把伞的,请您务必要放在心上。”
银时想都没想便回答:“那应该是羞耻心才对。”
然而环顾四周,新八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是万事屋那栋楼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唯一能找到的良心。
“用法杖的是法师,牧师是十字架才对!”千穗反驳。
也许是因为和某攘夷志士关键人物太过熟悉,千穗看见真选组的人总有种莫名的心虚感。
说到这里的时候,大家只是觉得千穗想把他的伞和神乐的伞相结合,出一把集两者优点的新伞。
“伞柄拉长、伞面反折可以变成长枪,如果再折一次可以变成镰钩;伞面本也可以再次展开变成盾牌,如果这般这般还可以变成双截棍,那般那般可以变成法杖……”
话语中所提及的贺平先生,正是这次委托所涉及的关键人物。最近一段时间,他的源外庵里日夜传来扰人的叮咣叮咣声,而登势则作为歌舞伎町的代表向这位邻居发出抗议。
银时趁火打劫,面对被绳索绑在子上的贺平先生,利用千穗的刀刃威胁对方答应不要再在歌舞伎町制造噪音,以完成万事屋的委托;神乐正在和贺平先生那些看上去笨重无比的机械人友好交;登势吐着烟雾,站在他们一行人后,她上仿佛萦绕一种气质,隐隐能听见其中来自虚空的声音:毕竟老夫也不是什么魔鬼。
命悬一线的贺平先生大声吼:“你们这群自私帮人搬家的强盗谈论什么良心话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