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祭典的当天。
千穗成为了登势婆婆口中拿伞不还的没有dao德的客人,他抱着这把白嫖来的油纸伞,站在万事屋门口的回廊上发呆。
清晨来上班的新八有些惊讶,但他还是有礼貌地打招呼:“早上好。”
“早好。”千穗很没有灵魂地回dao。
“呃,你吃早饭了吗?”新八不清楚千穗到底怎么回事,试图以其他路径打开话题。
但这时候万事屋的大门被拉开了,银时打着呵欠出现在玄关,懒散地、恰好地插入话题:“昨天晚上搞到这么晚,还这么早起来啊,看来你的jing1力真是好呢,阿银我就……
“咦,新八来了啊,早上好。”
新八眼镜后的路人脸迅速变红,可转瞬他又好像占领了dao德的高地:“你、你们,神乐酱还跟你们住一起呢!”
但他话音刚落,神乐也如出一辙地rou着眼睛打着哈欠出现在玄关、银时的shen边:“昨晚把我搞这么晚才睡,也不能让我晚点起吗,累死了,美少女缺乏睡眠会有黑眼圈的阿鲁。”
“你、们――!”
千穗回魂了,他抬手掐上新八的后脖颈,打断了对方的罪恶联想,“乱想什么呢,是我昨晚在拉他俩一起找东西。”
“找东西,找什么?”新八疑惑问dao。
“夜光手表。”神乐pi了一下。
“……”新八谴责的目光对准了银时。银时本来在打望千穗,察觉到这种诡异的视线便回溯了过去,发现来源后他顿时很是莫名其妙。银时的手指在千穗和神乐两人间比划几下,然后lou出无辜的神情。
新八的眼镜反出白光:“不,怎么看也只有你会干这种事情,还想把责任推卸给两个未成年。”
“千穗怎么算都成年了吧!”
“失忆之后不就像新生儿一样了吗!”
“那我还要给他买个nai嘴和摇摇床是吗?”
“你竟然还是变态恋童癖!”
“是谁说的他是新生儿啊!”
“……”
造成这种争吵的神乐和千穗一起搭在二楼的栏杆上发呆。只看这两位中式衣装的少年少女的话,那真是岁月静好。
但这不过是偏安一隅的假象罢了,楼下的登势已经被吵闹声xi引出来,从黄名变成了暴怒的红名。
她以声音的高度碾压了万事屋的两位幼稚男xing:“你们两个白痴大清早的在吵什么啊!”
千穗如小女友一般抱着银时的手臂,蜷在他shen边,看上去像是成为沙发上一只绒绒的小动物。银时抽了几下,完全无法动弹只能放任自己逐渐麻木的左手舍shen饲虎。
新八已经完全明白了来龙去脉――
那天他们万事屋解决噪音委托后,独自去散步的千穗在弄丢了伞之后,又把伞中剑给弄丢了。由于主要责任被千穗归票在桂shen上,这几天千穗便每天夜不着家地拖着桂和伊丽莎白四chu1寻找。而担心千穗安危的银时又拉着神乐和定春一块儿找他,直到昨晚双方会面,一行人一起在江hu街tou找了一晚上剑。
“原来我回家chu1理事情的这几天,你们竟然这么忙碌。”新八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