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高杉又觉得哪里不对,“谁告诉你男女朋友之间……?”
“你坐起来。”高杉空闲的手拍拍千穗的腰侧。
高杉沉默许久,还是没忍住问:“你和银时……”
千穗瞥了他一眼,“我们是纯洁的男女朋友关系,怎么能这种肮脏的肉交易呢。”
但千穗现在看不见高杉的表情,只能看见他低伏的姿,烛光下优雅光的脊背与一双明显的蝶骨,真的好像振翅飞的金蝶。
不过谁让你趁千穗失忆乱灌输关系,活该。
默默瞥了一眼高杉晋助挂在腰上的浴衣,嗯,弄得更皱更脏。千穗心里平衡了。
图里端庄的女正在纷飞的金蝶繁花里抚琴焚香,图外千穗凌乱的蓝绿色和服上到是迹与血痕。
千穗的手忍不住伸进高杉的发间,他摸到对方发丝里缠绕的绷带,恍惚地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但那时候好像不是为了遮住眼睛。
千穗从善如,像人鱼一样扭动子,把鱼尾(双脚)从高杉两间抽了出来。他靠上榻榻米旁边的屏风,海蓝色长发自肩垂落,仍然清透得一尘不染般的发丝覆上背后的仕女图。
口腔和咙,也是好令人沦陷的甬,紧致、温,还有像是要把主动食出来的压迫感。
“多谢款待。”
高杉用拇指把到脸颊上的也抹进口中,汗珠被结的动而推落,顺着他的锁骨继续向下的旅程。
就好像猫咪看见蝴蝶便想要扑腾它,千穗……盯着高杉的脖颈侧面,脑海里浮现出血的解剖位置。
“好黏糊。”千穗对此糊地评价。
“那我可以吃吗?”千穗补票似地问,顿了顿,又补充,“你也吃掉我了。”
“……”
没有得到语言回应,但是千穗正被“吃”着的阴被肉狠狠绞了下,以至于开始不自觉地动,带着千穗的也抖了抖。
千穗浅浅地气,好像没有使空气到达肺叶之中,血缺失必要的氧分,让他觉得连着后颈都有些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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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都毁灭吧。
就算失忆了也还是看样子。
“呜……”红蓝两色的教科书插图在千穗眼前破碎了,他看不见高杉的动作,但能更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好像吃进去更多了。
血被食的同时,却一地进高杉内,这种温度存在差异的猛然探及更深的感觉,让他差点没撑住摔千穗上,又让他本能地想逃离、想让肉棒退出去。
“嗯啊……”
同样漉漉的千穗抓住高杉的手腕,“我还想……晋助。”
好可怜啊,银时。
“桂酱告诉我的。”
就在高杉眼底好像又亮起什么的时候,千穗嗷呜一口咬住了他的寸关。
被壳类的天人撞伤了脑袋。桂和银时都在笑,是他帮忙包扎的,手指碰到血了……
高杉的手还握住了,长年累月因刀柄磨出的茧子有些糙,补充着与抽插不同另一种快感。
高杉折下腰,张开口将阴的前端在嘴里,转着圈舐着上面乱七八糟的粘,仔细认真又涩情地进行清理。
等千穗的阴真的退出高杉的时,过程已经结束。淫、好像是被用来的酒,还有粘稠的,全混在一起顺着高杉的大滴落着,给千穗来了一场涩情淋“”。
在一瞬间,千穗的虎牙咬破高杉伸进他嘴里的指腹,用尖深挖伤口,一边着从中出的血。
……很好吃。
他想让高杉停下,别吃了――这时候千穗才觉得好像喝掉别人的血也是件对不起别人的坏事,所以以后一定要征求意见,确定不会发展到这一步再继续――
是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