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听在耳里,怒在心,太阳个不停:“我的耐心是有极限的,再这样玷污我,等会儿就让你笑不出来。”
?能消化吗?能消化的话会排向哪儿?该不会是从手臂到门吧?需要刷牙吗?会有口臭吗?”
“隔《海贼王》一大堆M罩杯的,所以我的尺寸很正常。你不用自卑,我不会借机和你比的。我?的?很?大,你?忍?一?下。”
“鬼也风嘛,不亏。”
“全上下仅次于脑袋重要的东西……等等?谁会往那里炸弹啊?”
鸣人的目光不曾移开过他的脸,眼神渐渐深沉,笑得也越来越意味深长了:“你叫什么名字?”
“说这么两句就玷污啦?你也太纯洁了……”
鸣人刚开始被他的动作惊讶到,但很快镇定自若,故意不说话,盯了他几秒,确定他不会下手灭口后,便亲了一下他手上的那张嘴,将伸了进去。少年没料到他会这么,惊讶得瞳孔都缩小了一圈,一时竟没了反应。鸣人见他不反对这个动作,便得寸进尺,喜孜孜地吻下去。少年这才慢慢红了脸,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
鸣人笑着邀请:“现在该你来服务我了。”
“你不怕死?”
他一直没有什么表示的动作,鸣人亲了个爽,还把自己的口水运入了他的嘴里,那张本不能自我思考的嘴乖乖地把口水全吃进去了。结束了这个吻后,鸣人了嘴角,又在他手腕内侧的脉搏亲了一下,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我家是开镖局的,上混,这么有名的通缉犯当然听说过,而且你想要我命,我也早看出来了,不过我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好看
“脑袋第一最重要,仅次于脑袋,那当然就是老二。”
“原来你知啊。”
“哈哈……”他笑得十分嚣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了,臭小鬼,我信这个是你老二,还不如信有女人是M罩杯咧!”
“你这人力格真怪,”他止不住嘴角上扬,“我的名字是迪达拉,你从没听过?”
鸣人报之一笑,不打算深入探讨这个话题。其实,他已经隐隐觉得自己的状态不对劲了,他的越来越昏沉,意识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望愈加清晰。比起额上的热汗从眉骨一路到脸颊,然后落到嘴角边的咸的感觉,还是生官逐渐立以至于内勒得下紧的不适感、上之人低低笑着在他耳边对他噫隐勾挑的魂漾魄之感、以及想要的望自内深如暴风般卷起的狂躁感更加强烈,兼之上这少年生得端正,纤瘦材,瓜子面儿,翘尾内双丹凤眼,看得鸣人显些魂飞天外,所以才问一连串看似很没礼貌的无厘问题,其实是想掩盖自己现在的异样状态。
“因为知的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少年坐在他上,帮他解了外套,掀开内衫,褪下子。“这是什么?”他看着鸣人内上那块好似一面屹立的小型坚果墙似的包,“你在这里装了东西?炸弹?”
他微微一笑,双手暧昧地在鸣人的附近打转,同时不断地将腰轻扭微晃,时不时去碰一下鸣人的鸡巴:“你不需要知。”
这种嘴里面的空间还充实,鸣人本以为只能随便亲一亲,没想到能进行这么深的吻。他抓住了少年的手腕,将少年往自己边拉,以便手掌能和自己的脸贴得更近,吻得更深入。少年不知如何是好了,把手挪开,多少不解风情;由他挑逗,难免酿成灾祸;震惊慌乱,显得自己没见世面;坦然接受,有些标榜风多淫。
“你是通缉犯。”
少年一并红了耳和脖颈,咬牙切齿地骂着“臭小鬼”,埋下脸去,往手心里倒油。他慢慢地在鸣人的上涂着,香油使得鸣人的上半油光发亮,肌肉线条愈发显眼,雄气息扑面而来,令他的双隐隐发,幸好现在是坐在鸣人的腰上,不会被看出来的状态。
“为什么呀?”
“艺术当然是纯粹的咯!”
“混!”他伸手捂住了鸣人的嘴。
“仅次于脑袋?没搞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不介意,你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