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生官也这么黑?”
迪达拉发出一声不以为意的哼哼:“不就是抓住人力么?只要我再去勾引那小子几回,保证手到擒来。他现在肯定也在想我……”
“旦那也来试试?那个九尾小鬼的,比这个还要、还要长。那天他插进我肚子里后,像握把手一样握住鸡巴,直接把我整个人都举起来了,好恐怖!”
迪达拉“嘁”了一声,散着一及腰的金色长发,不以为意地将挡在视线前的那缕发给撩到耳后去,然后耸了耸肩膀,转就翘着二郎坐到沙发上去。他一边理着刘海儿,一边抬着下巴说:“这些不懂艺术的庸俗之人干什么?你都说是无名小卒了。”
“搞了半天,你不就是要和我抢!”迪达拉撇着嘴,眼神复杂地将面前早已从傀儡中走出的真状态的蝎打量了两遍,“如果是旦那,要比的话……”
“你好无聊。”
“我担心你……”
“他在想他的大老婆。”
而被这两位自诩艺术家的男子津津乐地聊了一夜的当事人漩涡鸣人,究竟有没有如迪达拉所希望的那样在想他呢?答案是肯定的。所谓距离产生美,鸣人先前就觉得迪达拉不错,只是太疯了些,现在两人隔着这么远,相望不相闻,这份对迪达拉的疯狂嚣张的苦恼也就不攻自破,剩下的都是对迪达拉可爱一面的眷恋。
“这么说,”蝎饶有兴致地问了下去,“你觉得我的生活之所以这么沉重压抑,是因为没有像你一样找个人力老公?”
对方长长地“呃”了一声:“哪一位老婆?”
“无所谓,”蝎单手接下枕,“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是别忘了我们的任务。”
“是人就会有生理需求。不躲在这里自,难走到大街上去自啊?我的事哪里不正常了,你别冤枉我好不好?倒是你,把自己的生官和后门都拿掉了,就为了追求歪曲的艺术观,真是病态,怪不得这么几年我都没看到过你笑,你活得可太压抑了,解放自己又能怎样?人就是要首先对得起自己!”说着,他用那双漂亮的足夹住了假鸡巴,在上蹭个不停,作足交的动作,“我觉得快乐,所以就这么了,他的呢!”
“我担心你以后放不了响屁。”
“确实。”
“担心我?”
分开当天,鸣人闷闷不乐地回到自己地盘去,一直迳踅入卧室里,却不见佐助。
“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一个人力。”
“你要这么理解的话……喂,等等,你该不会是打算和我抢吧?”
“不聊这种事了。我还是继续干这个吧。”他用自己那颗圆似珠玉的大脚趾轻轻踩上了假鸡巴的,而后慢慢地扭动脚腕,让脚下的大鸡巴跟着一起在原地晃圈儿。
“他妈的,住口!你这个艺术界的异端!”迪达拉气得直接一枕丢过去,“气氛都被你破坏完了!”
“今早上收到了一封来
“怎么样?”蝎倒是成心要和他争几下,“是漩涡鸣人喜欢的类型么?”
“你说呢?”
“混,我都说了住口啊!”
他走出去,坐在大厅里,随便叫了几个杂役来问话:“我老婆呢?”
“没有啊,”迪达拉一边风地扭着脚,一边眼睛上翻,望向天花板,回想往事,“颜色比他的肤色是要黑一些,但不是纯黑的,没有我脚下这这么丑。只不过情趣店里只有黑的才有这么大的尺寸,所以只好买黑的了……好想那个九尾小鬼的鸡巴喔……”
“但是看了这些人力的资料,我觉得只有漩涡鸣人好一点耶……有两个女的,所以实际上只有七个人选,比我们矮太多的排除,一看就知肾虚的病怏怏的排除,长太丑的排除,年龄差太多的排除,材不好的排除……就只有漩涡鸣人了。”
“躲在这里自,就是艺术?我觉得很恶心。”
:“连这种无名小卒都能开你的黄腔了,你也不表示一下?难不是只有漩涡鸣人才能调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