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听到了衣服布料摩挲时的窸窣声。
两人又重新把鸣人按回去,然后扭着屁,轮坐到鸣人的上,帮忙脱他的衣服,抚摸他的肌。
“口水都到衣领里了,好烦……”
“行,那我不亲了,”鸣人瘪起嘴,直接正躺在床上,两往那里一搁,就不打算动了,“你们自行解决哈。反正我这几天修行就没停过,觉也没睡过,就撑着,正好可以睡一会儿。”
如果有人这时忽然进来,就会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两个黑发的少年,撅着屁,围着一个蛤蟆脸的男人。他们两个光着上,只下半还穿着子,但屁那儿被撕了一个大,出了那对大白馍馍。于是,两只白花花的大屁就这样对着门口扭呀扭,隐隐可见,幽径微敞。
“这里怎么没有纸啊?鸣人你这几天都不搞卫生的吗?”
一到屋里,鸣人就把人放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开始亲他们,嘴巴在两张漂亮的脸上左右来回。
鸣人随便挑了一个,开始“摸骨”。
手中的这肉,肤很不错,但宁次和佐助都是从小就懂得注意这点的少爷,光靠这个分辨不出。接着,他的手向下移,着对方的腰,又又挠。对方被弄得,却一直憋着不说话,生怕被听出了声音,像条鱼似的在他手掌中乱扭。腰好细,不过佐助和宁次腰都细,鸣人想。鸣人将手缓缓游移,把对方的和腰都摸完了,把豆腐吃了个遍,最后停在了。他用食指抠弄
“傻瓜,这里就你护腕。”
“就你有文化!”
“对啊。来,摸一下,能猜出谁是谁么?”
于是,两人都收起了那点儿脾气,跟着躺下,分别贴在鸣人的两侧,争着说要他来亲。
蛤蟆化后,鸣人的各位都发生了变化。他的变得又长又,上面沾满了黏稠的唾,苔面上还有两颗差不多弹珠大的珠子。
坐在他上的佐助立回答:“不是!”
“那我在和谁说话啊?”
佐助用腰带蒙住了他的双眼,轻轻将他一推,叫他好好躺在那儿。鸣人问他这是想玩哪一出,他不作回答,只低声一笑。
“好脏啊,脏死了!都不掉!”
见鸣人似乎真生气了,佐助和宁次都有点舍不得。进而一想,说好的是来看看鸣人,为他分担一点,却还是在挤兑他,让鸣人迁就他们,简直本末倒置了。
接着,佐助解下了自己的腰带,松垮着衣服,慢慢靠近。鸣人眼看着那本就单薄的衣服随着佐助的动作渐渐下,垂落在腰间,一片白肉越靠越近,让他眼睛都看直了。然而,正当他看得正入迷时,眼睛却忽然被盖住,面前登时一片漆黑。
鸣人瞬间笑了:“是佐助吧?”
这三两下就把两人得满脸都是拉丝的黏糊口水,摸一下都沾手。两人都是细肉的,质地糙的苔和珠子在肤上轮了几遭后,已经把他们的脸颊都摩得红殷殷的了。
“可恶……你怎么看出来的?”
两位少爷不停地纷纷抗议:
“好,你偶尔也脑子灵光一次。这回不算,重来!”
一双柔的手臂伸了过来,温柔地环住了鸣人的脖颈。鸣人顺着就上手摸这双胳膊。被摸的那人被长着蹼的糙手掌抚摸着,忍不住两臂微微收紧。这一下收紧,让鸣人感觉到了一块冰凉的东西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你们在脱衣服?”
“就你读过书!”
“我累死了。”其实完全不累的某位十说。
“拜托,”鸣人翻了个白眼,“金蟾吐珠不知啊?要不怎么说蛤蟆是财富的象征呢?上有珠子,证明我是你们的宝贝呀,可以带来财富那种哦!”
“为什么上会有珠啊?好恶心!还磨得脸痛。”
佐助用手指在他口慢慢地画圈,提议:“那就好好休息,这次该我们来讨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