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说,”鹿回答,“不是显而易见吗?佐助没有说实话呗。”
鸣人出龇牙咧嘴的气愤模样,但又忍不住偷乐。他挂着窃笑的表情,咬牙切齿地喊:“宇智波佐助!”说罢, 就摆出一副要去算账的模样,大跨步飞奔到佐助住的院子里。
或许这一招是有用的,茶水入肚后,鸣人确实冷静了些。然而,这样的好趋势并没有维持太久。一人神色匆匆地跑进来,简单行了个礼后便报:“儿,外面有人带队截了我们的镖车,还向我们下了战帖,说……”
“说什么?”
鸣人了个手势,宁次便停下了掏耳朵的动作。他从宁次的上坐起来,皱着眉问:“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我那么大一个老婆呢?!”鸣人不敢置信地瞪着眼睛,呆在了原地。
鹿很识相地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宁次也不插话。
然而,等待着他的,只有几间空不见人影的屋子。
“我?”鹿指了指自己,哭笑不得,“没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安心当我的工人,哪里需要人手就把我往哪里搬。忙忙的,很安心。”
其实,在问完的那一瞬间,随着情绪的发,鸣人很快就后悔了,他觉得自己不该用这种口气和宁次说话,而宁次被他一吼就跑人,临走前的神色似乎很失落。佐助不见了,宁次也伤害了,鸣人感到十分烦躁。
“说快点把他们木叶的伙伴还回去……”
宁次知事情的前因后果,本来也是打算说出来的,结果被鸣人这么一吼,他也脾气上来了:“我哪知他在想什么?这里除了你以外谁了解他?谁敢欺负他啊?他是大爷!”说完就也不回地走了。
鹿看在眼里,不住叹气,去刚才的房里把之前的茶端过来,不住地劝他:“喝点吧,平静一下心情。”
鸣人一边享受着,一边用懒洋洋的声音问:“你还住得习惯吗?”
宁次很不耐烦地说:“走了。”
“呃,”鹿悄悄翻了个白眼,“应该是冲我来的了。”他偷偷去睃看鸣人,悄悄观察鸣人的表情。
“我之前就沏好了,当时端过来,你不喝。我现在一路端到这里,你还是不喝,就这么讨厌我是吗?”
“不想喝。”
的手,然后开始给鸣人掏耳朵。鹿也沏好了茶,放在鸣人的席边。
佐助不说一声就离开鸣人,宁次被鸣人吼后又闹脾气,只有他还算乖巧。鹿本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没给鸣人带来麻烦的,结果立打脸了,来找他的木叶小队直接找到了家门口来。可以说,短短几分钟内,鸣人就被自己的三个对象打击了三次。
“我不是……”鸣人生怕又伤害了鹿,上转变了态度,接过了茶杯。
宁次坐在旁边,偷偷睃了鹿一眼,还是不插话。
“啊?怎么回事,佐助不是说你过得舒适吗?”
“你的佐助全丢给我了。”
“那你也不至于那么忙啊,我们这里分工很明确的。”
鸣人思考着,佐助对他撒谎了,而且疑似排挤鹿,这似乎可以看出佐助并没有他原先想象的那么大方,不过,鸣人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他反而觉得,佐助这么吃醋实在是太可爱了。于是,他又有些为佐助的行为而生气,又有些觉得佐助吃醋很可爱,并且随着他想得越来越多,后者的占比越来越大,到最后就完全是怜爱的心情占了压倒优势。
鸣人暴如雷地问:“无缘无故就走了?你哄谁啊?你们是不是欺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