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了个一起走的手势,鸣人却嘿嘿一笑,将他横抱起来,在他那羞耻的叫唤下热热闹闹地进了房间。
他想听卡卡西一边发出诱惑的息,一口一个鸣人的叫,一边在不断地对水门歉,说我不该勾引老师的儿子之类。同时,他还想看师徒俩在床上同时向他请教,向他这个年龄最小的后辈请教,并一边夸他好强,一边在彼此鼓励,不要败给大鸡巴啥的。他真的很想看这样的画面。然而,他的神世界只有他自己能进去,里面的人也无法带出来,这个问题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找不到解决方法。
宁次眼见着这两人进来他的房间,在他的跟前卿卿我我,又不搭理他,顿时觉得自己被排挤了,一酸涩感涌上来,怎么都按捺不住。他把书搁在一边,转过去,蹙紧了眉,思绪纷纭:难我错了吗?我是被伤害的那个,我因此发一次脾气,难不可以吗?况且我也没有闹得很过
坐在床上看书的宁次见了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笑:“看这阵仗,是要演猪八戒娶媳妇了吧?”
他白天和卡卡西约会,和父亲在神世界修炼飞雷神——顺便让父亲给他手淫,晚上就拖着一刚完卡卡西的疲惫去安抚至今还摆着脸色的宁次。这样的日子重复了一两个礼拜,鸣人也感到不是个办法,虽然水门明确说了飞雷神没练完就很难寻找佐助,但他确实等不及了。爱人失踪,父亲只给手淫不给,小老婆还在闹脾气,然后他还要每天保持修行的力度和运动量,每天和好几个人发展感情,这样的生活过得确实不自在。
见他日日紧锁眉,心情也越来越阴晴不定,鹿也是着急。他总算知上次鸣人为何那么对宁次了,估计也是像这样长期压抑着负面情绪所致,想要让鸣人不再像上次那么暴力可怕,只能选择去面对这份暴力,排解他的负能量。于是,他决定主动献,邀请鸣人来他。不仅如此,他还发挥了他那聪明的脑,设计了一个方案,打算让宁次和鸣人重归于好。
最近,一个念忽然涌上了鸣人的大脑:他想双飞水门和卡卡西。
“放心吧,我自有办法。走。”
卡卡西如此顺理成章地喜欢上了他,感到与他相时,形若与大地同居。他如此丰富多彩,如此包罗万象,同时绽放着未经沧桑的青春气息,以及能够包揽一切沧桑的圣父般压倒的光辉。他是唯一一个让旗木卡卡西觉得自己应该再年轻点、再风点才好的人。夜晚,当他那半是期盼半是要求的口吻上耳边,卡卡西忍不住想脱得一干二净。在白天那循序渐进的感情升温之后,揭开天真无邪与师生禁忌的遮布,来一场翻天覆地的交缠,别有一番新鲜的悬溺的快乐。
出纯情和羞耻时,他都会瞬间起,迫不及待想进入卡卡西的屁里。卡卡西的屁,有肌线条的屁,比鸣人两个脸还大的一对屁,两只手都抓不过来的屁,不似年轻美少年那么柔多肉的,稍微有些的屁,令鸣人觉得征服起来别有滋味。
知这个消息的鸣人开心地将鹿抱起,在空中转了几个圈。这段时间的训练和作息是有成果的。双脚离地的那一刻,鹿很明显地感觉到了鸣人将他腾空是有多么轻松。
鸣人亲吻他的脸颊,正想把他带回自己房间,却被他出声阻拦了:“去宁次那里。”
白天,卡卡西尽全力陪伴着他,和他一起练习忍术,一起在厨房里鼓捣柴米油盐,一起看令人脸红心的小说或者电影——事实上只有卡卡西一个人在惊叹,鸣人早就习以为常。鸣人显得那么幽默可爱,那么活泼好动,总有着说不完的话题和分享不完的趣事,甚至能当场给卡卡西编一个《亲热天堂》的续集出来。实际上他也确实帮自来也代笔过好几章,只是他没有刻意炫耀罢了。
鸣人和鹿都没有理他。
“他还在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