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在想刚才你问他的那个问题,其实也不需要一个的答案。他想反问的也不是那个问,而是你来山阳难不是来见他吗?
“又不是手废了。”
他也想过要不干脆把她也拆开看看,看看她和自己到底一不一样。
但这问题不能问,他亦不想问。就像他总也不会揪着你的领子追问你们到底是不是友人,虽然他已经用足够“不尊敬”的语气锋利地问过你很多问题。坡下的人再怎么叩问车,车也会轰隆隆地往前,把坡下的人甩到泥巴里,自取其辱。
不过最后还是目送着车载着她远去了。
满眼神虚虚地垂着看你,“什么意思?”
满眼睛里清明着。他侧过脸颊,你的手从他的鼻梁一直刮过嘴,然后顺着下颚的弧线转到脸畔,再捋顺他垂落下来的一缕刘海长发,最终回到温凉的下。他表情不变地张嘴,开口进你没什么血色的大拇指。高热的尖与他的外在截然不符,着你指甲盖的边缘过,又去指节的纹路。你按住他的,指甲掐着他的苔。他发出一点点唔声,不满地挣扎,嘴角沾一丝晶亮。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你。没有望,没有情色,只是本能。
满点,“这听起来是比你以前说的那些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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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水落到地上了,还有血丝。不知痛的人起这事格外暴力,你教他这么久,在袁遗那也被玩了那么久,还是学不会。
所以草草看了几眼就放手,你猜测他其实也没看懂几个字。
满感到下出了水,这是本能,倒也不是他自己想。他嘴里还着你的手,自己的手在往下探。这个姿势不方便了,你看他是如何在地上跪着支起,吐出你被到温热的指尖,然后下半衣装被脱卸,他的手隐没在黑暗里,随即室内慢慢响起不甚明显的咕啾水声。
“大概就是只要人吃饱了,一切就都好了。”
“让你去你就去,”你说,“你坐着点,想跪就跪着,我帮你。”
没有痛觉、长得还不错的男在乱世乡野间也不过是可被选择的肉资源,何况他天生就不一样,还多长一个。他们把没有家人的少年拖出来,掰开他的双,在撕裂的伤口里面用鲜血,然后在对方寡淡的眼神里随意地满他的肚子。少年不知这种事有什么意思,但被就可以得到施舍的一点点陈米、一角干的饼子、一文最破旧的钱。或者干脆就不给,以成人的暴力迫他袒出屁,痛快地发完就走。少年会自己寻找溪水山泉,然后简单地清理那些留在自己里东西。一开始有人对他施以援手,后来有人发现他的畸形后变成迫害者,也有人劝他离开。他没主动过以换取资源,也不会抗拒他们以此来交换资源。久而久之,没人他了,他寡淡地拼着活着,就在窃稻谷的时候遇到了车上的人。
“不要,”他也还是抗拒,“你们好麻烦。”
而且脏床。他想着。这屋子里就你睡的那么一张床,榻上的被褥一看就柔雪白。他之前几次把床上得乱七八糟,满被子的水,以至于侍女还得半夜进来换一整套。这次在乡下你带来的用物本就不多,这床上的物什也没什么备用能换。
“到床上去,”你不轻不重踢他,“不要在地上,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在地上。”
他最想问的问题从来没问过。
你念:“不见可,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等你从“保此者,不盈。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里想起满,他已经在你上埋了不知多久。你恍惚想起自己还在中间添了一回新蜡。你的手放好竹简,去勾了勾他贴着你大的高鼻梁。
苍白的手。
他盘坐下,靠上你坐着的椅,然后双臂趴到你上,就大概在你膝盖还要上去点的地方靠着手躺着。整个人相当于趴在你膝,一抬眼,就能看见背着光的竹简深色背面,和你稍长的,抵掐着竹简的指甲。
他转瞬即逝地出一点淡笑,“你不是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