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名,一手握着玉防止他脱力的躯更深地吃进去,一手插入他后脑发丛,捋了捋,“还好吗?”
“·······”
失神的双目犹然跟着她,他快变成脱出肉的阴凝了,要被她吧吧,成一个新的人。
“嗯······”他双手攀住她肩,小心着肚子,一寸寸勉力跪直,拖出的刺勾着胞往下坠,难得他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低哑哭音,哗啦地淌出一大片水。然后,他抖着嘴出热气,往前凑,贴上她的。
还是温凉的。
你的手都被他了,他的还是凉的。死蜡一样凉。
捂着他的后脑,你厮磨了一下,他的有点干裂了。他还是对亲吻不得其法,明明能够那么熟练地你的指尖。你柔地啄吻,他息,只会一遍遍地贴近,双交叠,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要。又要渴求,又不要求,只想让你直接地靠近。
真靠近,他就逃。
但亲吻还是要深入的呀,你教他。他息愈发重了,肚子里怎么样都好,就想贴上来和你索求什么。终究热了,裂开的伤口溢出血,你和他交换鲜血,喝着这口铁锈,两个人都亲吻得漉漉的。
这个床褥得换,勉强还能支撑的备用。
睡的时候,满留在你的床上。他漠然的眼神在跟随着你熄灭烛火,然后在你侧躺的时候抱上。乡下的夜晚很静,只有虫蛙鸣叫。满很喜欢,他讨厌在袁氏时候无论何时都可能响起的所谓高雅的弦乐。
“你有什么望?”
满在她背后环抱着她,避过伤口,沉静问。他形结实高大,这么把人抱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带来的压迫感十足。
你:“不知。”
满沉默。
【“······你把我剖开,然后问我能不能帮你?”
“你这十几岁的人生里,是真的没吃过什么苦。”
“······你最好能保住现在这个位置。等哪天沦落到没人替你衣服了,我要看你光着屁在街上跑。”】
满给你好了一件破掉的外袍。手艺没张辽那样巧,但很朴实,很实用,很居家。
刚知他会衣服的时候你有点惊讶,但想想也没那么好惊讶。他过去的人生吃不饱吃不,假如连补衣服否不会,那真的要着走。
“你以前不是说要看我没人给我衣服,然后光屁在街上跑的样子吗?”你坐在桌后照旧捧着《德经》,好奇问,“为什么还给我?”
满站在窗边往外看着,“不想看了。”
百川浪迹行舟,霜雪也老过山丘。他想看她永远这么看自己看不懂的东西,想看她永远有稻谷。他有一本汉律就足够了,而她可以永远轻轻巧巧地坐在车里,飞驰而过,上干干净净,没有泥点子,也不会变成尸骨。
他不想死,但有时候又拼命引着她让自己死。他从不表现对她的渴求,又引着她来满足自己的渴求。
他们真的纠缠太久了,这很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