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得很是可怜,你看得更快乐了。心里的火像是被他哭得更旺,也像是被哭得熄灭。
对,温和。就算到了现在,史子眇哭喊里叫着的,都是不成调子的你,语气里一点也不见火气。
你的指尖突然连贯入,插得里面的肉猛然缩紧,在疼和爽之中发起抖,裹着你素白的手指不知所措。
“啊啊!!”
就像正在被你用手指淫的史子眇这个人一样,可怜又可爱。
你的双指转了半圈,学着史子眇以前自渎时候的样子找着他的花心;你看了那么多次,知他的花心在下端,手指的长度还有些勉强。不过好在你人美指长,稍微在肉间刮了一下,上就刮到了一块凸起的肉。这块微的肉感而多情,不及珠那样直观的刺激,却是如温水一般拉长的疯狂。只随便刮了几下,瞬间就让史子眇在你怀里彻底下去。
你都有点奇怪了,都这样了,他也都不会生气的吗?
“孩子,呜呜,孩子,啊・・・・・・你・・・・・・”
他的整条甬都裹着你的手指在狂乱地抖,他的内是成熟地让你都要惊讶的丰沛多汁。你知他的肚子里还藏着一只胞,那里是他也不曾碰过的地方,而你很想碰碰。
你用满手汁的另一只手去拧住了他的花,他惊慌地想躲,被你用力在珠上了把,他顿时尖叫着了你满手的淫水。
他的声音都快要哭出来了,“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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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君,史君,”你又贴着他耳畔在唤着,“给我摸摸吧,史君生孩子的地方。”
你抠着他的花心,手腕连震,强劲的腕力一时把史子眇到了失声。他澄澈的眼睛被泪水彻底冲刷个来回,在失神中不自觉向上腰,就这么下意识地迎合起了你的动作,把已经玩到了极致的花心和珠都送到了你的指下。他的花心被你玩得一塌糊涂,在肉间起老高,本就是活脱脱的肉靶子。强烈的快意和酸楚像是炸弹一样在珠和花心上引爆,肆意地炸开在这温和的躯上。
君又不说话了,但这也可能是因为你的两指已经深深地陷入了这一摊红肉,朝着内中咕噜咕噜地挤压。水声让史子眇的耳朵也红透了,你用嘴去亲吻,热得很。
“你慢一点,呜・・・・・・”
他踢蹬着双,心泥泞,明显是在你来之前就过了――其实你就是故意在他玩过一轮后来的,你觉得前戏有点烦,不如直接来捡现成的。他被你一手着,一手挖着花心,别说挣扎,连腰都不敢再出去,“呜,孩子,啊、啊,我――”
“史君,史君,”你一会用少年的声音喊他,一会又变成了清甜的少女音,像是一次平常的撒,“你里面好热啊,我的手指都要被您熟啦。”
“呜呜,孩子,别,啊、啊――!”
“怎么了,史君,舒爽吗?”你怜惜地注视他的眼角,和你小时候看见的一般红。
柔的小肉粒被你的都快扁了,他的腰腹剧烈地抽搐着,转眼间又了一波水。他那么的手指去碰这里都受不了,何况是你这个习武之人带着薄茧的指尖又拉又扯?他浑发抖,抽泣和哭叫着整个屋子都听得到。间被他自己出来的汁水全打了,亮晶晶地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