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抵着他这个小小的胞,他原本平坦的小腹上能清晰地看到一个上下耸动的突起。他的口太紧也太小,你都有点开始怀疑自己今天能不能将其打开。你又磨了磨,贾诩全都在痉挛,水得快坏掉了。他的下半都是和感的,动一下都是致死量的快感折磨。
你故意在他肚子里撞着一晃,让他着淫汁的孕被你暴地到底,“什么,先生说什么?本王大抵是没听清。您再说一遍?”
你怜惜地抚摸着他的侧脸,“先生刚才还说不行,现在怎么就咬着本王不放?可见人云‘心口不一’,自是有其理。”
他在抗拒,爽过了还在抗拒。
他的胞肆无忌惮地着你,无规则地吻着你的。这地方还是太小,整进去还是太困难,但你不急,以后再多,总能成你的尺寸。
你神色沉下,眉目阴翳地大口咬在了贾诩的肩,手掌对着贾诩的残猛然一掰,整个人的重都压到了他这口里,“本王让你放松,先生!!”
“你,广陵王、你,······”
然而事实上,是他嘶哑的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叫喊,那个对着入侵者一直严防死守的口彻底被破开了,生生地挤了半个进去,不上不下地卡在了口最中央,把他的胞全挤到变形。胞里的一腔淫早已经积蓄了太久,违背主人意愿地一当先往外。
贾诩的胞又又,你喜欢,喜欢得就和喜欢贾诩一样喜欢——你现在的思维是不是也有些颠三倒四?哦,都是贾诩害得,都怪他的屁。
你吻着贾诩的耳廓到耳垂,曼曼低语着:“先生给本王生个孩子吧,先生这样好的谋略和段,生出来的孩子总不会差。”
“那怎么行,贾诩先生要相信自己啊。”
更遑论如同生过孩子的妇人,只紧锁着合拢。你刚才几次到都能让他抖着水,层叠的肉下地卖力服侍着你,抖着乱颤。你对着这肉环口子又快又使力地着,像一个拿着锤子乱砸门的氓;你觉得这个比喻还可以,贾诩反正是除了哭就只剩下哭,还有个绵绵但反应激烈,乱来地着的花。他的胞里的水源大概源源不断,每次被撞被挤压,都能从胞里挤出热水你阴上。
“别······哈啊,就在里面,求你······殿下······”
你一手去摸他被你得起如小枣的阴,柔声:“先生放松点,本王进去就好了。”
他现在变成了被串在你上的套子,你到了。你一边低笑,一边往前一撞,他的胞就也一拧,人一抽噎,死死地夹住了你的东西。
贾诩一颗阴已经被你掐变形了,开始变得发紫;你发出古怪的低沉的笑声,另一只手拍拍贾诩的脸,“先生?”
你的在他胞里乱撞着,他那本已经飞到九霄云外的理智又被你渐渐回来了,听到这话,目光短暂一凝,“不,在下啊、你,广陵王——”
他的瞳孔彻底失焦,一双眼睛空地照出一个你,除了被你控制着发抖,时不时剧烈抽搐一下,什么都不了。
——那一瞬间,贾诩只觉得自己的肉轻飘飘的,好像已经死去。
你试着哄了哄,这能让刘辩被哄到在地上怎么被你乱搞都行,和能让张修把咙里的眼珠子抠出来给你踩烂的招数居然对贾诩无效——好吧,也是,刘辩那种神百倍的发疯,张修的那种就是女鬼的发疯,都和贾诩这种阴发疯的是不太一样。
他抬起手,颤抖着,虚虚地,无力地,攀附在了你的肩上。他发出糊不清的呜咽,在你往外开始拖动的时候,惊慌无措地哀叫着求你停下。
“不不不,在下不敢了,殿
他要如何敢动呢?稍微一拧,他的整条都得像是要化作水飙而出,胞也是要化开般的酸楚。你刚一动,他就慌于这胞都要被你倒拖出芯子的恐怖快意,自己哭着往你上靠,任凭水都要干了,连高都再不出什么,也抽搐着子往下面吃。
“不,不······”他摇着,在你的下抽搐,“殿下,殿下算了吧,不要,在下无能,进,进不去的殿下,呃啊,哈······”
——“噗嗤!”贾诩似乎听见自己肚子里被你出了个水的窟窿。那对于自己实在过大的就这么是戳到了上,一瞬间,好似他的肚子都变了位。他双手猛捂住自己被插到鼓出一块的小腹,弓着腰低,嘶嘶地短促气。
本就已经变形的口箍住你的,在更的向外的时候,顺着其上的沟壑,一点点卡了进去——贾诩就是这样被卡在了你的阴上,还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