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非要争出个胜负,他们在对方的领域内争掠夺、索取,四周都是分离贴合时发出的暧昧水声。他们甚至来不急息,直到逐渐的缺氧大脑感受到轻微的耳鸣,才有些不甘心地放开彼此。
「瞿炎?」
「……」
「你别想冤枉老子。」
「一开始我的确是想看看她的近况才来到这里。但却正好遇到你打跑一群强盗……你脑海里的招式既然没有同其他记忆消失,为何急于同她撇清关系?」
瞿炎突然眉心一锁,松开了她。
他深深看她一眼,又仿佛不知该怎样面对似的移开目光:「你不过是失忆了。」
「闭嘴,我不想听。」
「……很好。」发觉自己声音太小,瞿炎上重复:「你现在这样,很好。」
这次他没有犹豫也没有胆怯。
「你就是她。」
年浮玉气极反笑:「总算唤出来了,你一直想唤的都是这个名字吧?」
他难得讲这么多话。年浮玉的确一点点消气了,却还是有点儿隐约的不爽。不爽什么又说不真切,想来想去,她用手肘推了推瞿炎,示意他放开自己。
大步跟上,瞿炎先是拉住年浮玉的手,被她甩开后又从背后将她整个搂住。
是活泼了一点点的女儿啊(哭)
他冷哼一声,又嘱咐:「可别死得太早。」
在她密乌发间。
为她整理好衣袖,瞿炎握住她的手并没有松开。
年浮玉转走,快步而行时衣袖都被胡乱生长的矮枝刮破。她浑然不觉,只想快点儿离开这里。
「嗯,名字倒是没叫错。」
看着他那张红得仿佛快要熟透了似的脸,年浮玉一脸津津有味,单手撑着下颌,故作思索:「不然……我现在给你一巴掌?」
年浮玉一愣。
抬被他束缚的手,年浮玉疑惑挑眉:「不是你先吻上来的?」
「哦,还有,这个忘记给你。」
瞿炎并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人。此刻面对年浮玉的如果是松仙或者许岚卿,或许他们能有千百种理由应付过去,但他实在不想找什么借口。
年浮玉后的树丛中不知名的野花开得正艳。花团锦簇中,雪白小脸笑意盈盈,美到令人失去言语。
虽然怒气冲冲,但瞿炎却不舍得移开视线。成为蓝浮玉的她笑容的确比以往多上太多,瞿炎这才知原来没有负担的年浮玉如此爱笑……这副模样的年浮玉,应该只有林沐这个她所谓的青梅竹才见过吧。
「无论经历什么,年浮玉永远都会站在弱者前,成为一坚不可摧的垒。」瞿炎将她搂得更紧:「是,老子喜欢她。但又不是因为她的份和过往。她虽失去记忆,刻在骨子的格可没变。」
甚至还迎合!
「我还在想,如果你方才叫错名字,我一定要把你的嘴咬烂,不过……」年浮玉看他铁青的脸,眉眼一弯:「你还算清醒。」
印证了心中的猜想,年浮玉并无多么愉快:「你心悦她?找到我是想换种方式与她长厢厮守?那个白发仙人也是如此?」
她笑:「怎会?修仙者哪有什么轮回转世,死了便是死了。」
「你能不能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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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只是……」他将额埋进她肩窝,气恼:「*的,讲不出来……老子都亲你了你还不懂吗?」
「……」
拿出两个散发着淡淡莹白光芒的雪色护腕,瞿炎边说边替她上:「雪蛟的,结实耐磨,一辈子不会坏。」
「是啊。那又如何?」
「蓝浮玉!你……」
「年浮玉,你故意的吧你!」
「年浮玉……你别……」
「今日一位白发仙人寻到我,说我是他的故人。」年浮玉勾着角,此刻的笑意却不达眼底:「起初我还想不明白,但见到你,便想起你们那个牺牲的大师姐。」
过分激烈的吻反而更像啃咬,瞿炎叼着她嘴不放,的没多会儿就红起来,带来阵阵刺痛。
她歪一笑:「话说一半,谁懂啊。」
她垂眸看着他专注为自己佩的模样,不假思索地问:「一辈子?是你的还是我的?」
瞿炎仍旧钳着年浮玉的手臂,锐利的目光凝聚着丝毫没有消退的渴望,剧烈起伏的膛里一颗心脏仿佛要出咙,他的嗓子被烧灼般干涩:「你……你什么意思?」
「你……」
「*!老子吻你你就同意啊!」
年浮玉不甘心被动,抓住瞿炎衣领要他将颅垂得更低,然后在他下狠咬了口。血珠溢出,很快被彼此的津稀释成艳丽的粉,又沿着她修长漂亮的颈子,进略有凌乱的领口。
「我不懂。」
「你的一辈子就是我的一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