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奇气得站起,怒目圆睁,正要给她点儿教训,一名红衣少年不知何时出现在密不透风的包围圈,细长鞭牢牢缠住他的手臂,同时还有一柄燃着烈焰的剑抵在他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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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笑出声,年浮玉掀起眼,眼眸中寒意烈:「钟仙人,诬陷无需成本,但会损德行啊。」
只是……为何心中总是隐隐不安?
年浮玉的预感无错,院外很快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她出门查看,一名刚入门不久的小弟子重重摔在她前,还呕出一口血。他看了她眼,「师姐」二字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失去意识。
将长鞭在掌心一绕,盛辛了额发,冲他森然一笑。
弹指出一焰火警醒踏枝上下,年浮玉冷声:「钟仙人,多年不见,竟退化到只会欺负炼气的小孩了?」
「年浮玉!」
中气十足的雄厚男声从远传来,随后十几人凭空出现,将她牢牢围住。高大威猛的男人一花白长发,正从院外缓缓靠近。
,定会出手相助。她虽为人事受师尊影响颇深,但当年若五大仙门能够齐心合力未尝不可绞杀魔,师尊的牺牲他们也有责任。这件事上,她不到大度,也不可能原谅。
「钟仙人不知为何么?」放下茶水,年浮玉看向匆匆赶来的瞿炎,见他要剑,冲他摇了摇:「人在、天在看。当年逐日和捕风了什么,手上沾了多少同之人的血,您难不清楚?如今魔物都看不下去,怕你们抢走他们在魔族的位置!」
捕风以法见长,还修炼了一种能让人无影无形的法术。师尊为她留下的匿影袍就是基于捕风的术法改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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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捕风的掌门钟奇。
安置好弟子,怒火中烧的年浮玉将指节握得咯吱作响――能够这样悄无声息地闯进踏枝,唯有捕风。
「你这老,是想打谁啊?」
「年浮玉!」
年浮玉也落座在一旁的八仙椅上,虽境界不及钟奇,气势却不差多少,她拿起茶案间的杯盏,借茶水了嘴:「自然清闲,钟仙人羡慕了?」
「吾不同你口之争。」钟奇忽视她的嘲讽,坐在弟子为他设好的宝座上:「那帮魔族快把吾的捕风烧光了,你倒是清闲得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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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少说!不然那魔族怎么单单盯上吾与逐日?」
「哈,吾羡慕你这小娃甚?年浮玉,就同吾明说吧,踏枝是不是跟魔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