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灼热的呼在她的脖子上,而他自己却像小
鸟伊人般的依偎在男人宽厚的怀里,男人有力的臂膀圈抱着她的,她能感到
一半的棒还不时的在她丰满的屁上戳弄。
萧玉若希望这是一场梦,于是她开始闭眼睁眼,如此反复之后,她绝望了,
她知这不是梦,这也不是自家相公的胳膊。她轻轻的转过,巴利那张狰狞苍
白的脸孔呈现在眼前,她的心剎那间凉了,如五雷轰,全麻木。
巴利却还未醒,昨夜的欢好让他十分疲惫,在酣睡中翻了个,继续沉沉睡
着。而萧玉若则乘机离开了床上,低看着自己赤的上,布满了抓痕吻印
以及小里那依然未干的,还有嘴里残留的,萧玉若哭无泪,真是酒
后乱啊!
但这还不能怪巴利,因为她记得是她拉住他喝酒,是她主动靠在他上,是
她主动吻了他,是她协助他脱光衣服,是她用双盘住他的腰,是她用嘴住他
的阳,是她……有太多的主动,证明昨晚的一切都是由于她的饥渴、她对的
渴望,但她没想到,自己真的如此淫。
萧玉若慌神了,在这一刻什么女强人、什么女财神的形象全都破灭,她不知
该如何面对巴利,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林三。她发现前厅的桌子已经收拾好
了,这说明她的侍女已经来过了,不能让她们发现巴利在她屋里。
萧玉若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慌忙找出平日的衣服穿好,犹豫了一下,走回床
边,掀开床帐,看到赤的巴利,萧玉若羞得转过。昨晚自己那么饥渴地搂抱
着这个男人的肉,与他翻云覆雨尽情交媾,现在怎么连看一下都会脸红呢?
轻轻的咳了一声,巴利没有反应,萧玉若只能伸手推了推他,见他只是翻了
个,不禁又气又笑,用力地一推,巴利方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依稀看到一个
材高挑的女人站在床前,以为是自己的情人安娜,便一把将那女人拉进怀中,
但随即整个人如弹簧般弹了起来,大嘴一张,一声惊呼就要出口。
萧玉若被巴利的突然袭击吓了一,但随即看到巴利的反应后,急忙用玉手
堵住了巴利的嘴:「嘘……别出声。」待看见巴利点,方才松开他的嘴,「巴
利,你……你起床去……去给我准备午饭。」对着赤的巴利,萧玉若虽然有些
不自然,但还是板着面孔命令,这让巴利心中赞叹:不愧是执掌萧家大权的
女人,竟然如此威风。
对于萧玉若的话,巴利也不敢多说,反正路还长,不急于此时,便低故作
憨厚的答应下来,然后起去拿扔在地上的衣服,不料他起时带动下那半
的阳物一晃一晃的,惹得萧玉若又是一阵羞涩。
等巴利离开以后,萧玉若方才倒在床上,静静的看着房,久久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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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不觉的飞快过去了,巴利本来以为要不了多久萧玉若便会回来找自
己,但是他低估了中原人的隐忍。时间匆匆如水,一切都变得那么平静,这让
巴利觉得十分无奈,他不是没想过让安娜去给萧玉若下药,但是自从那次以后,
安娜便被萧玉若退回给了他,彼此心照不宣的东西让巴利感到一种挫败感。
巴利仍然尽职尽着的理着萧家,并没有提出离开,但时常会发呆,而且多
了长吁短叹,众仆人当然不知他发生了什么,只是出于友谊,纷纷安这位来
自异国他乡的家。其实巴利之所以会郁闷,在于他本就忘不了那晚的事情,
萧玉若赤的、淫的呻、风的扭动,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无法忘怀。
尤其每次看到萧玉若的时候,这个曾经在他下淫地扭动,激烈回应
他的侵入,并媚的大声叫着:「我是你的,我永远要你!给我,全给我,我要
你……」的女人像似本就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还是照常跟他打招呼、安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