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光顾着吃醋,跟着我叫哥啦笨丹巴!
不过没关系,我的新家
他走了。
真好看。
噗,这种小说里的话用在现实中,真的好好笑啊哈哈哈。
新郎是邻居家的小伙子啦,他叫丹巴,是个年轻有力的男子汉。
“祝你幸福。”
(九)
他好像从失恋(大概?他没承认)中走出来了,周也没有那么冷了,重新对我出笑容来。(满足了满足了)
前两天,川哥来了一趟,这一次,他在草行住下,留了几天才走。
他的脚步声逐渐消失,门扉风铃叮叮当当,伴随着他远去。
雪山又冷又孤寂,也不知他是怎么生活。
从房间的角落里找到了很久没动笔的日记,翻看了一下,原来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吗?
他这样说着,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自己养大的孩子,包容又温柔。
我答应了。
川哥下山了!好开心。
我没在说什么了,只是哭,嚎啕大哭,泪满面,似乎是将川哥心里无发的情绪都替他倾泻出来,哭的险些要背过气去。
美人总有特权,他还是我哥哥,能光明正大的盯着看,盯——
川哥离开之前,我没去见他,只是在里屋大声的说了一句再见。(因为哭的太丑了不好意思出门什么的,只能在日记里写写了)
1993年11月28日,天气:多云
我好想他。
想娶。
捂脸,看了这么多次还是没习惯,川哥可真好看啊。
他没回答。
婚礼结束后,川哥就要走了。他为我送上了礼物,是一块用最好的和田玉雕刻而成的双鱼玉佩,系了艳丽的红绳,放到了我的手里。
川哥只能无奈的来哄我,轻声说着一些温柔的话。我听不太清,但还记得他的手一下一下拍着我的后背,轻柔又规律,如同亘古不变的巨石一样,沉稳的坐在我边,许久许久。
2005年7月16日
(七)
川哥已经很久没有下山了,阿爸有些担心,但我们谁也不知川哥住在哪里,阿爸也从来没有问过。他熟悉的是更年长一辈的隆多嘉措喇嘛,但那位僧人将近五六年没有来过,听说是在雪山上修行——如果是他的话,能不能劝劝川哥,让他来见我们一面呢?
1994年2月5日,天气:晴(今天出了个大太阳)
带着倒刺的过掌心那种意,尖尖的爪子勾着脚爬到肩的重量。
是从此往后,可能再也见不到它的怅然。
顺便一提,阿爸见到川哥也特别开心,他甚至把珍藏许久的蛇酒给拿出来了,和川饮了几杯。川哥也知他让我们担心了很久,所以没推辞,小杯的酒盅一杯下去,脸上就升起一层薄薄的红晕。
PS:这本日记绝对不能让丹巴看到!)
他说知我喜欢他们家的小猫,知被人买走之后伤心了很久,想尽办法找了色相近的一只养在家里,犹豫了快半个月,才鼓起勇气跑来告白,结果准备许久的话还是没说畅,红着一张脸傻站了半天。
因为,我要结婚了。
没说再见。
新郎不是他。
前两天,我们结婚啦。
啊,笑了。
至于其他的,好吧,我看不出来,川哥的表情一点波动都没有,我也不能去戳他的痛楚啊···呜,没敢问了,算了,就这样吧,只要他还来草行,来见我们就好。
川哥是我很重要的人,他来的时候,我太开心了,差点冲过去抱住他诉说思念。可惜丹巴冲过来拦住了,不然我就能再回忆一遍川哥柔韧腰线的手感了,感觉超棒。(嘻嘻)
他冲我告白的时候,紧张的连手都在哆嗦,结结巴巴的说喜欢我,还藏了一个小笼子在后,却不知本没藏好,小猫的尾巴都出来了,又又嗲喵呜喵呜的叫。
(八)
隆多嘉措喇嘛几年前过世了,在那之后,阿爸每年都要邀请川哥到山下住,但是他都拒绝了。
(题外话:川哥难真的是雪山上的灵吗,我都从小女孩变成待嫁女了,川哥看起来还是那么好看,像是冬日里飘然而落的雪花已经,历经风雪仍然不改其形态,垂眸浅笑都带着动人的风姿,看的我心神迷醉,要不是上的衣服太沉了,我能直接扑上去抱着他撒,让他来哄我了。
我问他,他现在是不是还是一个人住在山上。
我知了,川哥应该非常喜欢他的恋人——他爱TA。